“你是誰派來的!”彪悍的蔣昕見顧望初馬上就要被拖進保姆車,寧死不屈的喊道。
也許是蔣昕的動作太激烈,原本沒有注意到這邊情況的路人們也紛紛側目。
“別叫,馮總裁找二少奶奶問一下家裏的近況,你就別擔心了。”也許是不想將事情鬧大,車上一個帶頭模樣的人在裏麵大聲的喊道。
“馮爵?”蔣昕愣了,沒想到居然是剛剛還碰到了馮爵。
就是在蔣昕發愣的時間,那波人趁機將顧望初使勁往車裏一扯,終於將顧望初給拖了進去,很快車門便被關上,那輛黑色的保姆車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你們放開我!”在車上,顧望初被好幾雙手押著,她不禁惱怒的吼道。
也許這幫人真的是馮爵派來的,對顧望初還算尊重,顧望初這麼一說,那幫人趕緊將手拿來。
顧望初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沒啥用,隻是很奇怪馮爵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見自己。
保姆車穿過車水馬龍的街頭,周圍的風景越來越偏僻,倒也還算清新宜人。
顧望初疑惑的四處張望,這個地方好像曾經來過,仔細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之前還在給馮爵當助理的時候,馮爵曾經在這裏拍了一場戲。
保姆車身後,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而前方的人沒有絲毫的察覺。
很快車便到了目的地,顧望初被人清下車,她倒也不是很害怕,主要對方是馮爵,印象中馮爵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她也沒有必要防著。
跟著那人翻過一個小草坡,眼前的情景讓顧望初驚呆了。
隻見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邊,是平坦油綠的草坡,草坡已經被人精心的撒上了很多白色的玫瑰花瓣,花瓣的中間,一張純白的桌子上麵擺著精致的佳肴和紅酒,而桌子旁邊,坐著一個擁有傾倒眾生的皮囊的男子。
“你來了?”那男子看著從遠處走來的顧望初,眼神有點飄忽,聽他這口氣,好像等待顧望初很久。
“你這是在搞什麼鬼?”顧望初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他們不是剛才見過麵嗎?怎麼這麼快就準備好了一切的場景。
“請坐。”不言不語,馮爵隻是保持著他的迷之微笑,他起身緩緩將顧望初那邊的椅子抽了出來,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他的動作嫻熟優雅,高貴的放佛童話故事裏的王子,但是顧望初對此一切都毫無感覺,她是段厲風的妻子,這是她時刻謹記在心的。
“你們都退下吧。”揮揮手,馮爵叫所有的人都走了,現場隻剩下顧望初和馮爵,氣氛有點尷尬。
“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顧望初實在是不想與馮爵這樣單獨相處,起身便準備走。
“來都來了,就不能賞臉吃個飯嗎?”馮爵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保持著微笑。
“我覺得我沒有這個必要陪你一起吃飯。”顧望初絲毫不留情,她知道,與馮爵之間,本就不能有任何情分可言。
“望初……”見顧望初真的起身準備離去,馮爵忙起來想要將顧望初攔住。
“喲,二位今天這麼好的雅興,介不介意我也加入?”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賈必雄那張暴戾的臉出現在顧望初和馮爵麵前。
飛快的將顧望初護在身後,馮爵幽深的眼眸中充滿了殺意。
“你小子行啊,搶了段厲風的家業,玩著段厲風的老婆,好福氣好福氣喲!”賈必雄促狹的看著馮爵護在身後的顧望初,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想死的就給我閉嘴!”馮爵的一張臉色馬上就變了,賈必雄怎麼說他都無所謂,但是想要說顧望初一個不字,直接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嗬,麻煩你看清形勢,現在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賈必雄已經忍了馮爵很久,他害的自己一無所有,每天每夜都恨不得能夠將馮爵千刀萬剮。
賈必雄響指一打,身後的草坡上十幾個手拿砍刀的壯漢出現在草坡這邊。
馮爵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隱約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是他大意了,賈必雄雖然成為了國際通緝犯,但是國內的勢力一朝一夕並不會瓦解,報複馮爵是遲早的事情,隻是今天剛好顧望初也在場。
“暴哥,你我之間的恩怨,希望不要牽扯到女人的身上。”馮爵咬咬牙,四處觀察周圍的形勢,看有沒有逃出的可能性。
“哈哈,我賈必雄是什麼人?”賈必雄仰天大笑了幾聲,正色道:“該死的女人,我一樣要辦!”
顧望初聽了心中一緊,雖然不知道他和馮爵之間有著怎樣的恩怨,但是對方敢對段氏的繼承人動手,可見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