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的錯,這一切都跟我媽沒關係,你認打認罰我都認了,按照道上的規矩,這隻手就是你了。”付剛跪在地上,咚咚咚的就是三個響頭。
說著,付剛就從腰間拔出一把腰刀,毫不猶豫的向著自己的左手砍去……
秦陽麵露異色,屈指隔空一彈,付剛手中的腰刀就忽然脫手,猛的倒飛出去,插在一旁的水泥地上,刀身齊柄沒入地中……
付剛麵露驚色,連忙就要抓起腰刀:“大夫,你要是不滿意,你說什麼都能做到,隻要你別牽罪我媽。”
秦陽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周圍:“你跟我來。”
步入醫館後堂,秦陽才轉過身,卻沒有說付剛的事情:“你媽的病並不是無藥可醫,就算是在一般的醫院,也能治好,能再活五年的可能,起碼也有九成,十年也有六成。”
付剛看起來五大三粗,但是腦子卻轉的挺快,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不少東西。
得了癌症,哪怕發現的早,能盡早治好,可是平日裏需要忌諱的事情,卻也有很多,複發的可能性也不低。
要一般人來看,那要受的罪其實一點也不少,而且指不定就在短期惡化了……
但是看剛才秦陽彈飛腰刀的手段,哪裏還不明白,這絕對不是普通人。
“大夫,隻要你能治好我媽,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付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秦陽頗有一些意外,起初的時候,還在想,今天來找麻煩的人,一個也別想逃了,誰想到,第一天義診遇到的那個大媽,竟然是這付剛的母親。
而這付剛,看樣子,似乎還頗為孝順,並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輩……
稍微問了兩句,秦陽才明白大概……
付剛的老子死得早,是老娘把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但是上學吧,卻又學不進去,後來為了賺錢讓母親過上好點的日子,就靠著這凶神惡煞,敢打敢拚的身板,進了一家夜總會當保安。
然後一路爬到了現在這個保安隊長的位置,而那個李超,就是靠著一張嘴,能拍馬屁敢不要臉,混到了副隊長的位置。
說是安保隊,其實就是看場子的……
這一次就是他們老板的命令,讓他們來搗亂,讓濟世堂倒閉,前段時間來的醫鬧,也是他們老板找的專業醫鬧,他們安保隊的人,就是來吆喝兩嗓子,鬧鬧事……
這兩天輪班,還沒來得及回家,還不知道老娘已經得了癌症的事情。
聽說了這些之後,秦陽念頭一轉:“關於你老板,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了,到明天,每日太陽升起的時候和太陽落山的時候,帶你母親過來醫治。”
付剛一聽這話,頓時大喜,在夜總會裏混的久了,自然知道一些辛密的事情,知道一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完全是不可揣測的。
之前就意外見過劉家的人去給他們老板的朋友治病,明明都已經重傷的隻剩下一口氣了,據說是內髒都破了,卻沒有開刀,就給治好了……
“我們老板的事情,我們知道的也不多,平時見的也不多,我隻知道,我們老板人稱邱老虎,據說是以前在省城幹拆遷隊的,趁著前些年的拆遷大浪潮,賺了不少錢,也認識了不少人,然後回到了秦城發展,據說跟宋家也有關係,宋家的宋大少,去我們那,從來都是免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