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德柱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四周,生怕有人偷聽他們說話,然後這才壓低了聲音:“秦少啊,你就給我說個實話吧,你這小妹子丟了多久了?”
秦陽眼神一凝:“你知道什麼就說!”
範德柱哭喪著臉,抽了自己嘴一巴掌:“我這張嘴啊,怎麼就大包大攬了呢,實話告訴你吧秦少,這件事我給你辦不了,我找人打聽過了,這老婦女已經在這好幾天了,幾天前有人見那小妹子被帶到這裏,要知道這些牙子可不會在一個地方待這麼久的……”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以前的事情咱們兩清,我以後也不會用以前的事情拿捏你!”
範德柱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猛的一拍大腿:“得嘞,秦少,你跟我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老子早看那些缺德的牙子不順眼了。”
範德柱帶著秦陽來到市場旁邊的住處,這才輕歎一口氣:“秦少啊,真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些人喪心病狂,心狠手辣,我是真的招惹不起。”
“行了,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我說了您這可別衝動,按道理說我跟那些人一樣,按照老話說,都是牙子,可是我這是明碼標價弄藥材而已,他們是人牙子,幹的都是生兒子沒腚眼的缺德事,這一批我以前聽說過,心狠手辣,不停的流竄,一直沒有被抓住,你那小妹子在這裏好幾天了,怕是因為有問題賣不出去,但是你這妹子已經記事了,賣不出去他們也不會一直養著……”
“會怎麼辦?”
“哎,這些缺德玩意,我也是聽人說的,這種有問題的孩子,特別再要是個女孩,十有八九是會處理掉,陳倉就在秦嶺邊,他們到這估計就是要在秦嶺處理掉,這樣沒有後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事在這邊不也多了去了,前年的時候,聽說他們就這樣處理了三個女娃子……”
聽到範德柱的話,銅鋪首緩緩的顫抖著,一絲絲鬼氣彌漫出來,銅鋪首都變得有若寒冰一樣,還有絲絲凶厲的煞氣浮現,眼看著裏麵的袁媛就要暴走了,秦陽輕輕的拍了拍銅鋪首,以真元將其包裹著。
“哎,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冷……”範德柱被忽然冒出來的寒氣凍的一個哆嗦。
“你繼續說。”秦陽麵無表情,隻是伸手示意了一下。
範德柱長歎一聲,苦笑連連:“前年的時候,有人發現了這些人牙子,就想要去舉報,可是還沒舉報呢,就被這些家夥拉到山裏埋了,說出來不怕秦少笑話,我也是心酸眼怒啊,可是就是怕啊,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哪裏敢招惹這些亡命徒……”
秦陽沉默不語,能說什麼,責怪範德柱麼?一時之間心裏竟有些複雜。
“秦少,這次見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本事的武者,實力比我這種半吊子強了不知道多少,你背後也有人,你要是想弄死這些人牙子,我就勸你先忍忍,我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幹什麼?”
“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