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這話一出,原本看熱鬧的人,神色頓時就有些古怪了,大家不認識秦陽很正常,秦陽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氣,幹的幾次事情也都是因為非事局,就算是邪道的事情,非事局內部不夠資格的人都不一定知道,後麵示範區內出現蔭屍的事,加起來更是隻有幾個人知道真相,非事局的絕密檔案裏都沒有詳細經過。
沒人認識秦陽,也不知道秦陽,但是不少人卻都聽人說了,秦陽是一個大夫,而毛長老算是名草堂裏在外比較活躍的一位長老,認識他的人那就真的多了,在場的人,大部分都認識他。
可是一個聲名赫赫的藥王穀長老,眼力卻不如一個看起來就是沒有經驗的小年輕,還是在年輕人出聲提醒了之後,這就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這怕不僅僅隻是失誤能解釋的了……
正當毛長老臉色難看的時候,就見一個大和尚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若是求醫,何必舍近求遠,我韋陀寺身為這裏交流會的東道主,自然是責無旁貸,看施主氣色,怕是修煉出了岔子,而這種問題我韋陀寺卻是最為擅長治療啊的。”
大和尚臉上帶笑,根本不理會毛長老,然後轉頭看向秦陽:“素聞秦大夫醫術高超,一起來看看自然是最好的,正所謂醫者,將病人治好才是要緊,希望秦大夫莫要介懷,老衲在這裏先給你陪個不是。”
說著,大和尚微微欠身,秦陽同樣微微欠身回禮,這話秦陽自然是明白,這大和尚實在針對毛長老,不是針對自己,而中途插進來搶病人,這是非常犯忌諱的事情,大和尚意思很明顯,咱們換個地方,病人還是你的,這病人看起來很棘手,我一塊出出主意,不搶你病人,先懟走這個毛長老再說。
毛長老聽到這話,臉色就更黑了,陰著臉掃了一眼大和尚:“玄悲老禿驢,你成心的是不是,這為攤主再怎麼說也跟你這老禿驢沒關係,莫要半點臉麵都不要。”
“毛長老這話錯了,這次交流會乃是我們韋陀寺主持,來到這裏的任何一個人,我們都有義務照顧好,怎麼的都不能讓交流會上出問題,這位施主抱恙在身,我們自然有義務幫忙看看,有什麼不對?倒是毛長老,你看不出來這位施主的問題,卻要橫插一手,才是有辱藥王穀威名吧?”玄悲麵色不變,說話慢條斯理,就等著毛長老搭話呢。
這話說的在場的人誰都挑不出來毛病,這病人任誰看,現在都是秦陽的,玄悲出來說的話也沒有要搶病人的意思,頂多就是身為東道主,出來幫幫忙,沒毛病。
眼看就要吵起來的時候,秦陽卻忽然開口了。
“玄悲大師,我看我們莫要爭搶了,這位大哥想來已經抱恙很久了,定然願意廣撒網尋求方法,既然毛長老執意如此,那我們就一起來吧,先看完了病人再說其他,不行的也不要耽誤這位大哥的寶貴時間,我看不如就讓毛長老先來吧。”說完秦陽又轉頭看向攤主:“這位大哥,沒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