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離開之後,天色大亮,很快,就有吳家子弟早晨出門采辦……
年輕人開著車,順著大道前進,跟車上的一個中年人有說有笑。
“七叔,今天要去買點什麼?要不要買點降火的,據說家主和大少爺這兩天火氣有點大?”
“哈哈,你就別管了,一個跳梁小醜而已,怎麼可能值過家主動火氣,那是因為家族的生意最近不太順利而已,管理產業的弟子,太不爭氣了……”中年人笑了笑,沒好氣的反駁。
“七叔,我問你個事,你說七叔你已經內勁後期了,為什麼還窩在吳家村裏?怎麼不出去走走?”
“你別管那麼多,反正你好好練功就對了,等到你什麼時候進階內勁,到時候你就有資格知道家族的一些秘密,行了,別管那麼多了,好好開車,今天的霧有點大了。”
兩人有說有笑,一路到了村口外麵,剛順著大路走了沒兩分鍾,就忽然看到路邊一塊三四米高的大石頭,上麵被人刻下了一列字,字體鐵畫銀鉤,剛硬之極。
“三跪九叩懺悔者與狗可以離開。”
看到這一行字,中年人的麵色一變,目光一掃,就發現除了大道之外,兩旁竟然都被濃的化不開的迷霧籠罩了。
那裏還不明白,這種詭異的情況肯定是出事了……
“停車!”
中年人下了車,猶豫了一下,吩咐了一句:“我若是五分鍾沒出來,你就立刻回去彙報。”
中年人邁入迷霧之中,頓時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被迷霧籠罩,伸手不見五指,走了沒幾步之後,就發現迷失了方向,跟著後退,卻發現怎麼都退不出去了。
三分鍾之後,中年人再次邁出一步,頓時發現,自己走出了迷霧,可是眼前卻是吳家村,不知不覺走了回來。
而他們的車,卻在好幾百米之外了。
上了車,七叔沉著臉:“走,回去。”
回去之後,七叔急忙去找到家主吳必安。
“家主,出事了,有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用迷霧封住了我們吳家村,我們出不去,進去了也會繞回來。”
“召集人手,走。”吳必安臉色一沉,不容分說,就邁步向著外麵走去。
等到一群人趕到村子外麵,看著那條大道旁豎著的石頭,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三跪九叩懺悔者與狗可以離開,好,好的很,不管是誰,竟然這麼侮辱我吳家,就別想善罷甘休了,不死不休!”
“不管是誰,都要用他的鮮血來洗刷這恥辱,用他的鮮血來掩蓋這塊石碑。”
“殺了他,找到他,覆滅他的家族,不管是誰,都得死!”
“膽大妄為,實在是不知死活!”
看到那行字,所有人都炸了,一個個怒吼著叫囂,而吳必安更是氣胸口起伏,呼吸猶如灌風一樣呼哧作響。
“羞辱,誰?到底是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羞辱我吳家,迷霧峰路,竟然還專門留下一條生路,敢這麼羞辱人,老子跟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