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人已寐。一切盡在一片祥和靜謐之中。
洲際大酒店302室,昏暗的燈光下,曖昧的氣息逐漸的發酵著。
窗外,清冷的月光直直的射進來,籠罩在初夏的身上,綻放出一朵朵純白之花。
冷敬軒單手托著腦袋,躺在初夏旁靜靜的欣賞著她安睡的容顏。
往日裏,那個冷漠驕傲的她,此刻收起鋒利的小爪子,卻也可愛的好似一隻貪睡的小貓。
他喜歡貓一樣的女人,慵懶,敏感,可愛卻也無情。
漸漸的,雙手扶上她雪白而又冰冷的肌膚,想用自己的熱情逐漸的將她喚醒,融化掉。
畢竟,如此美好的夜晚,他可不想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
修長的指尖撩著火星焚燒著,一點點的滑向她纖細的脖頸處。
終於,初夏的身體有了反映,在空氣中輕微的顫抖著。冷敬軒勾了勾唇角,喉嚨微微湧動,一直緊盯著她的雙眸
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氣息,嬌豔的雙唇在燈光下更是閃耀著魅惑人心的妖光,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吻芳澤。
睫毛微微的顫動著,下一秒,猛的睜開雙眼直直的瞪向迎麵湊過來的一張俊臉。
習慣性的伸出左手,迅速的覆上自己的紅唇。這一擋,擋住了冷敬軒火熱的一吻。
“你是誰?”
她怔了怔,眼前的男人是陌生的,卻不能否認他是完美到讓任何女人都心動的大眾情人。
棱角分明的五官,如此冷漠的一張臉上卻鑲嵌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她眨了眨雙眸,她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寶貝,玩失憶?”
冷敬軒並未在意,薄唇微微上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她就那樣直直的看著,放佛看了一個時機那麼久。頭有些痛,之前發生的事情的確有些模糊。
她可能是喝多了酒,也可能是進錯了房間讓眼前的這位先生誤以為自己是那種女人。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這裏。她不想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這個陌生的男子。她有喜歡的人,她愛了他五年,而她最珍貴的必然也隻會給他而已!
“先生,我想了很久,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可能我們之間存在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一邊客氣的說著,一邊起身準備尋找自己的衣服。
這年頭當真不能靠樣貌來評判一個人的好壞,長得不錯,卻隻會使出這種下流的手段?
冷敬軒訝然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全然換了一個模樣。臉還是那張臉,可是人卻讓他感覺如此的陌生。
“你在跟我開玩笑麼?寶貝,我當然不會把你當成是那種女人。很顯然,你比那些小姐要高貴的多。你是我的女人,你明白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吧?”
被他看上的人都會成為他的女人,可被他真正親口承認的卻沒有幾個。他願意當著她的麵說出這句話,就意味著她已經被他認可。
隻是,她完全聽不懂,也不想懂得。
“看來我們無法溝通,說一下你喜歡的類型吧。
初夏在心裏默默的盤算著,自己身上沒有多少錢,請一次應該要付多少錢呢?
“你在耍我麼?”
微眯的眸子遂然炸開,猛地低頭咬住了她的耳朵。她在一次次的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可現在,他已經是忍無可忍的狀態。
“放開,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告你,我會報警的。”
雙手重重的捶打在他的肩膀上,冷敬軒冷笑著將她抱回床上,任憑她不斷的抽打著自己的後背和身體,卻依舊緊緊的咬住她的耳朵不放。
“你屬狗的麼?放開我!”
長長的指尖在他光滑的後背上留下條條抓痕,一次比一次狠,不出一會兒的時間,後背上已經清晰可見幾道血痕出現。
一直反抗的她忽然低下了頭,楚楚可憐的向他乞求著。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眼淚忍不住傾瀉而出。
他能感覺到她嘴裏鹹澀的淚水,放在她唇邊的手也是濕潤的。
看著她蜷縮著抖動著自己的身體,冷敬軒動作一滯,眼裏劃過一絲暗湧,一絲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