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鷲鳥見一擊不中頓時暴躁了起來,舞動翅膀長嘯一聲,俯身再次衝向剛才攻擊的那人,兩隻鳥爪上的爪子彈開宛如幾柄大鐮刀。剛才男人躲過魔鷲鳥的一擊純屬僥幸,但這一次明顯沒那麼好運了,魔鷲鳥的速度極快而且兩隻鳥爪也封住了男人的退路。男人心知躲不了於是不再躲避,舉起長矛正欲以一命換一傷,突然一個人飛速的闖入了魔鷲鳥的攻擊範圍裏,一把推開了即將喪命的男人揮起長劍擋住了魔鷲鳥的進攻。
雖然擋住了魔鷲鳥的進攻,張君也明顯不好受,他被這一擊打得直往後退,直到貼住了一棵樹才穩下身來。張君暗暗說道:“可惡,這一下怕是能抵得上大鬥師級別的一擊了。”
魔鷲鳥挨了一劍,鳥掌上被撕開了一個口子,血液和疼痛令它更加的狂暴,它不再理會他人,對著張君開始一頓亂擊。張君隻得招架防禦,在防禦的縫隙中張君瞅住機會衝過魔鷲鳥鳥爪的攻擊範圍跳上它後背,手腕一翻,長劍在魔鷲鳥的背上割開了一個大口子,魔鷲鳥吃痛,雙翼胡亂拍打將背上的張君給抖落了下來。
張君被抖落後立刻在地上調整好身姿拉開了與魔鷲鳥的距離,但顯然張君為了這一擊也受了不少傷,左手硬是被魔鷲鳥的攻擊給弄骨折了。張君一手拿劍尋思道:“雖然我的實力不如這隻魔鷲鳥,但這魔鷲鳥畢竟還是野獸,慢慢與它消耗抓住機會在它身上多留幾道傷口,這樣一來倒也不是不能取勝。”
這樣想著,張君與魔鷲鳥便開始了你來我往式的交手,時不時抓住機會在魔鷲鳥身上留下幾個口子。就這樣此消彼長了一刻鍾,魔鷲鳥終於累到在了地上,見狀,山幫們一擁而上將魔鷲鳥來了一個五花大綁。張君跪在地上滿汗淋漓,身上的傷口也是不少,他心中暗自後怕道:“這魔鷲鳥要是再堅持那麼一會兒,可能這倒下的就是我了。”
見魔鷲鳥被幫結實了,張君稍作休息了會兒對遠處的孩子喊道:“小娃子們,過來!”
十個孩子來到張君的跟前,張君從一個男人手裏接過一柄匕首和一個大碗向孩子們說道:“娃子們,來!在這魔鷲鳥身上割下一塊肉,接過一碗血。”
可是孩子們看著倒地的魔鷲鳥很是不敢,他們剛才可是在一旁親眼目睹了魔鷲鳥的凶猛,現在魔鷲鳥雖然被五花大綁了起來,但明顯它還沒死,誰也不敢保證它會不會突然地攻擊自己。他們心裏可是清楚得很,自己要是被這魔鷲鳥攻擊了一下,那必定是必死無疑的。
見孩子們遲遲不肯動,張君眉頭一皺心裏暗暗道:“要是連這都怕,到了‘外麵’根本就難以生存,這輩子都隻能遊蕩在村裏這個小地方了。”張君欲想再鼓動一下孩子們,這時星宿站了出來,他接過張君手裏的匕首和碗說道:“我先來。”
“好。”張君點點頭來到魔鷲鳥的身前對星宿說道:“你不用怕,魔鷲鳥要是想暴起傷人,我定把它製服下來。”
星宿“嗯”了一聲,來到魔鷲鳥的脖頸處,匕首一揮割下一塊帶血的肉來。魔鷲鳥受到痛處渾身一震,抬起鳥頭想用鳥嘴啄那個割了它肉的人。張君見此情景二話不說,劍身就直接拍在了魔鷲鳥的頭上。星宿又接過了一碗魔鷲鳥的血,喝下魔鷲鳥血就把生肉塞進了嘴裏,血腥味和魔鷲鳥肉皮上的騷味頓時直衝鼻腔,弄得星宿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隻想吐出來,星宿立馬雙手捂住了嘴,又吐又咽的把肉給吃了。
其他的孩子見有人帶頭也一個個壯大了膽子學著星宿的動作。隻是可憐了魔鷲鳥,一連被割了十刀,自己又無法自衛,一要自衛頭腦上便是劍身一拍,結果這鬼山中赫赫有名的魔鷲鳥就這樣被一群小孩放空了血死了。
就這樣打獵結束了,按理來說這一群人就得帶著“戰利品”回到村子裏去,可是張君接好了手骨卻說道:“請大家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感覺這一戰之後我馬上就要突破了。”
眾人一聽頓時全都歡呼起來。要知道,每一個大鬥師可都是彌足珍貴的,這個大陸上練氣的人雖不少,但一般人都隻能停留在鬥師,而一旦跨入到大鬥師那就意味地位大大提高,有能力在某些氏族裏當客卿的了。
張君話不多說,當下坐在地上開始運氣起來。張君本就早已在鬥師的巔峰停留了許久,底蘊本就深厚,如今又獲得了這一份機緣,突破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大陸上鬥師巔峰的人很多,但是獲得這一份機緣的人卻很少,而這一份機緣硬是刷掉了將近六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