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不斷的往謝哲身邊挪,心裏的崇拜怎麼壓都壓不下。
“老大,你真是太厲害了,三言兩語把曾老板說的冷汗直流。”
“不是我厲害,是我爹厲害。”
謝哲玩味的晃著杯子,裏麵的酒液跟著來回晃動。對於自己的位置,他向來找的準確。
沒有他爹謝強在前麵頂著,誰知道他謝哲。
“不光是謝伯父厲害,老大也厲害。我自認也有些小聰明,但讓我說那些話,我是說不出的。就算能說出,恐怕也沒有老大的氣場。”
謝哲無所謂的唇角上揚,什麼氣場,不過是和人幹架多了,知道什麼事家裏都能解決,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氣罷了。
不過這些,他沒打算和陳理說。
他既然是老大,就應該保護下麵的弟弟,這是他作為一個老大的覺悟。
“那邊不用盯著了,隻要職高的人進來,曾奇安都會解決。”
“老大,曾奇安真的會聽話?”
從進屋起嘴就一直沒閑著的胡言帶著滿嘴的櫻桃,艱難的說道。
嘴巴一張一合,櫻桃汁從嘴角淌出來,陳理嫌棄的遞給他一張紙巾。
“以後出門你還是帶個嬰兒圍嘴出來吧。”
“媽的,阿狸,你嫌棄誰呢?”
“就差指名道姓了,怎麼還不明白是在說你?”
“啊啊啊,氣死我了。”
“好了,別吵,沒事就回家吧。”
胡言愣愣的合不上嘴,“為什麼回家?好戲還沒看呢。”
陳理一巴掌拍到胡言額頭,“看什麼好戲,再看把你推出去演戲。”
“行了,我先回去了。”
謝哲起身便走,留下胡言和陳理麵麵相覷。
許久後,胡言問道:“老大的起床氣還在?”
“恐怕是。”
任他們想破大天,也不會想到謝哲的壞心情,和秦昳有關。
謝哲特地避開人來人往的前門,從後門出去。
現在正是飯點,家家幾乎都在吃晚飯,外麵的路上沒有人。
走在小巷裏,隻有他自己。
不知怎的,沒來由的孤獨漫上他的心頭。
幾秒後他笑笑,他怎麼會孤獨?
他有爺爺奶奶寵著,父母給錢隨便花,想買什麼買什麼,不過是秦家瞧不上他,有什麼好難過糾結的!
他們瞧不上他,他也不會費力不討好的湊上去。
明明就是奶奶把他推出去幫忙的,又不是他主動的,被人嫌棄他很冤好不好。
謝哲踢著路邊的石子,心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著。
走到小巷深處,他才注意到後麵的尾巴。
沒有遲疑,走到小巷的更深處,前麵是一片大地,沒有人家。
他轉回身,盯著一路跟過來的人,冷笑。
“想約架?”
“你謝河鎮一中謝少爺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哪敢和你約架。”
六人中,一人出列,緩緩走到前麵。
謝哲認出他們是職高的人,以前有過過節。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這次來就沒存著好心。
“想埋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