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昳送完藥沒有回家,先去了裁縫鋪,兩人商量著一起買票。
出發時遇到了困難,小裁縫看著門口停著的自行車,定住了。
他不會騎車啊!
他看著推著自行車,準備出發的秦昳,聲音極低的說:
“秦昳,要不咱們走著去吧!”
秦昳不解:“為什麼啊,火車站太遠了,這不是有自行車嗎!”
小裁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會騎。”
秦昳恍然大悟,她還以為什麼事呢!
遂大方地說:“沒事,我載你。”
坐在自行車後,小裁縫覺得路上很多人都在看他,估計心裏在想,挺大的男人,還用小女生載!
他揪著衣服領子,將自己半張臉捂住。
與去的時候相同,回去時他仍捂著臉。
裁縫鋪門口,秦昳停車,小裁縫下去。
小裁縫回屋前,回頭和秦昳說:
“秦昳,我今天真是太丟人了。”
秦昳將車票放到兜裏,聞言抬起頭,“怎麼這麼說?”
“哎,說多了都是淚,你回家吧!”
小裁縫擺手,不欲多談,學自行車的想法在心中紮了根。
秦昳沒理不高興的某人,回了家。
她買了兩張車票,一張是謝河鎮至a市,一張a市到b市。
謝河鎮太小,沒有直達b市的票,隻能到a市火車站倒車。
晚上,秦昳給秦映雪打電話,確定大概到b大的時間。
剛掛電話,又有電話進來。
秦昳接起來,是謝哲。
“一一,你哪天去a市?”
“我就算去a市,也隻是倒個車,停不了多久。”
謝哲難掩失落的說:“要不我不去南方,留在a市吧,這樣你回家的時候多留幾天,我帶你玩玩。”
“別,我和我姐還有一個人一起回來,你確定要帶著?”
謝哲鬱悶,二人獨處好難!
“行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別忘了學習。寒假不努力,高考徒傷悲!”
謝哲痛快的應下來,一會兒他就把書打包,跟著行李一起快遞到過去。
有個督促學習的女友,謝哲痛並快樂著。
兩人隻說了幾句話,秦父見秦昳好久都不回房間,過來找她。
“和誰打電話呢?還沒說完?”
秦昳不會騙人,又不好直說在和謝哲打電話,她調皮的眨了下眼睛,秦父了然。
倒是沒和秦昳說什麼,“哼”了一聲站在秦昳身後。
謝哲聽到動靜,“一一,是秦叔來了嗎?”
“嗯,是啊。”
謝哲又聽了會兒,沒聽到聲音。
“一一,秦叔走了嗎?”
話筒的聲音外擴,秦父聽的一清二楚。
示意秦昳將電話給他,秦昳照做,心中為謝哲祈禱。
“沒走。”
秦父洪亮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時,謝哲差點沒將話筒扔出去。
他穩了穩心神,努力控製聲音在一個調上。
“秦叔好,我是謝哲。”
秦父冷哼,“我知道。”
謝哲張張嘴,欲蓋彌彰的說:“秦叔,我有道題不會,找秦昳請教的,沒做別的。”
秦父附和,“嗯,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