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刺殺內閣十三要員,大鬧白玉京,襲擊解穢樓深造堂刺傷門主,和毒門七侯爭奪黑王榜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宮櫻花噘起嘴問道。
“事情都是真的。”宮行九肯定地點頭道。
“那麼厲害的壞蛋去找魚前輩的麻煩,她不是很危險?”宮櫻花急道。
“那當然,否則也不是傳奇了!”宮行九得意至極,朝黃金龍眨了眨眼睛。
“宮兄,如果魚飛簾帶病和天魁五芒星激鬥,豈不是比誘殺冰鱗雪原龍更加精彩?”黃金龍好奇地問道。
“恩公誤會了,我這一次講的不是魚飛簾,而是另一位命定者的傳說。”宮行九笑道。
“快說快說,後來呢後來呢!”宮櫻花已經急不可待地叫道。
“看把你急的。”宮行九從腰帶上解下水囊喝了一口,抹了抹嘴,“魚飛簾早就猜到自己和冰龍一戰後,首尾甚長,所以斥資兩百金雇傭了荼洲獵金行中最有潛力的獵金師護駕,這個人就是後來被人稱為天下第一獵金師的六翼嘲風陸飛蠓。”
“是他?”黃金龍微微一驚。
“恩公見過此人?”宮行九吃驚地問道。
“數麵之緣。”黃金龍總共見過陸飛蠓兩次,隻是這個人沉穩寡言,不怒自威,無法和他說上幾句話,也無從了解他的實力。
“這個人可謂少年老成,剛剛二十九歲就能一個人接下乘風會之主的鏢單,可見其不凡之處。他事先已經分析過形勢,預料到最有可能出手的就是天魁十二營。他是照著伏擊天魁冠軍營的格局來布置的鏢路,可謂誌比天高。雖然來的是榜眼營的天魁五芒星,但是實力也足以驚世駭俗。陸飛蠓依照天魁五芒星的喜好性情,詳細分析,終於布置出真假難辨的五條鏢路,率領麾下獵金師護送其中一路北上。”
“等等,我猜魚飛簾不在他護送的鏢路裏,一定是在其他的鏢路裏對不對?不,不,我猜天魁五芒星一定以為魚飛簾不在這路鏢裏,所以陸前輩一定把魚前輩放到了這路鏢裏!”宮櫻花急切地猜測著,“不對,魚前輩肯定沒有在任何鏢路裏,她仍然在南海!”
“都不對,妹妹。”宮行九得意地大笑了起來,“陸飛蠓在魚飛簾負傷之前已經預測到了她的傷情,在五鏢齊發之前,他已經早早重金買來專治凍傷和解乏用的靈丹——煙霞赤珠和固元丹,暫時緩解了魚前輩的病情,並讓她喬裝先行北上。同時五路鏢車都製作了魚飛簾的蠟像作為掩護,而南海大本營內也安排了重重機關。天魁五芒星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陸飛蠓早在事件發生之前就有了準備,想當然地認為魚飛簾必在五路鏢車的其中一路。他們對於自己的本領過於自信,居然分兵五路,每一芒星攻擊一路,同時發起攻擊,誓要全殲所有敵人。而陸飛蠓則做好了全殲天魁五芒星的準備……”
“好厲害,他居然要一個人殺天魁五芒星!”宮櫻花顯然知道天魁五芒星的可怕,小臉激動得通紅。
“攻擊開始的時候,陸飛蠓突然從伏擊線上出現,摧枯拉朽地攻擊天魁五芒星中攻擊自己一路的老大。天魁五芒星都有一身恐怖的相忘訣奇術,並且身兼人鬼兩族之長,天生就是相忘師,人人都有一身天賦武功。但是對上陸飛蠓後,即使五人中的老大也不得不敗退。”宮行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