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公主心中暗道,這個陰無良怎麼會認出自己?看來這個人一定參與了陰山派劫持自己的行動,隻是當日蒙麵人中好像並沒有修為這麼強的高手在場,屬實有些奇怪。
水月公主綻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道:“陰公子,是不是你們陰山派每一個人都有你這麼高的武道修為,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我們鷹衛正在擴編衛員,先前已經聯係過好幾家山派,皆因其派內弟子實力平庸而放棄和他們的簽約。如果貴派有誠意,願意每年都選送一批高手加入鷹衛,那麼我們可以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
陰無良為難道:“承蒙九公主對鄙派的看重,實令陰某寵驚。隻是陰山一派乃是一個亡國之派,雖然新近登薄錄冊歸入帝國派列,但是派中仍有部分遺老餘少心懷故國,感情一時難以轉變。故鄙派派主目前正致力於內部整頓,還一時無暇出官拜將,參與帝政。如此辜負了九公主的一番美意,陰某在此表示歉意。”
水月公主道:“哦,原來如此,那真是太令人遺憾了。不過陰公子所說也是人之常情,水月不會強人所難的……嗯,不知貴派還有什麼人到了朱城,陰公子就一個人嗎?”
陰無良愕然道:“我派還有人到了朱城嗎?陰某尚不知道。半年前我就離開馬鹹國前去北鮮帝國遊曆,一直沒有回過陰山,直到數日前才來到朱城,途中路過天國天降山的時候曾遇到本派的一名師兄,才了解了我派最近的一些情況。這次來到朱城,一是遊曆,二是順便拜訪好友,無人同行,隻有我孤身一個。”
水月公主盯著陰無良看了一會兒,心想,不知這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照他的話講,似乎他並不知曉陰山派襲擊鷹衛一事。
水月公主又道:“我與陰公子夙未謀麵,不知你為何就能確定我是帝國莊九公主,難道你懂得相術,或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陰無良笑道:“九公主有所不知,陰某曾去過帝國都城太陽城,有幸一睹您的絕色麗容,不過當時公主萬眾矚目,卻絕不會注意到陰某的。”
水月公主心道,陰山派對抗帝國是毫無疑問的了,這個陰無良說話也不虛不實,猜想一定有什麼陰謀詭計,不過現在卻不便與其翻臉,否則就暴露了自己早已識破陰山派真實麵目的秘密。
想到這裏,水月公主臉色一沉道:“既然你一早就就知道我的身份,為何不僅不阻止獨孤流和歐陽海的無禮之言,現在還救下這兩個犯了大罪的囚徒。”
陰無良躬身道:“請公主息怒,開始時我並沒有認出公主,待到獨孤流和歐陽海被公主懲治,我才敢確定是您。請公主原諒。”
水月公主道:“既然如此,我不怪你,但獨孤流和歐陽海已犯了不赦之罪,你把這兩人給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