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果然大清早就圍了一堆人,很快連警車也進來了,那小偷也醒了過來,像瘋了般鬼叫狼嚎。
東西沒有偷著,看到個性感尤物躺在床上也沒碰著,卻落得個神經病的下場。
不過他神經病之後要戒毒應該就容易多了。
楊濤站在陽台看著樓下的警察把人放下,押進警車帶走,正準備下去解釋的楊濤有點詫異,他臉上又沒寫著“小偷”兩個字,怎麼直接就帶走了?估計是個慣犯。
出勤的老劉確實認得這個癮君子,前後不知犯過多少起盜竊案了,還有過傷人罪,甚至非禮過好幾個少女,說白了槍斃都不過分。
“怎麼讓人吊起來了呢?想不到你會有今天啊,我讓你還偷。”老劉是個地道的老實人,雖然做了三十年警察也沒升過大官,但比誰都敬業。
老劉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問了幾個小區居民,昨晚沒有一個人看見這小偷是怎麼被人吊上去的。
但楊濤這個單元的幾個鄰居卻爆了料,說昨晚聽到這裏乒乓作響,動靜很大,不知道會不會跟此事有關。
接著楊濤就發現老劉抬頭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進了門。
不一會,隨著電梯“叮”一聲,老劉敲門了。
“警察叔叔,你不用問了,那個人是我吊上去的,他昨晚進我家偷東西,還想非禮我女朋友,我把他打了一頓,然後吊在樹上,讓他長長記性。”楊濤不等對方發問,直接坦白。
房裏的邵小琴朦朧中醒過來,聽到“想非禮我女朋友”這句,整顆心都化了,不管他是扯犢子應付警察,還是真心話也罷,隻要聽了這三個字,自己昨晚的奉獻就九塊九包郵還值。
想到這,她連流血的“傷口”都不疼了,滿麵春風。
老劉進來看了看屋內的博鬥痕跡,聽著楊濤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能那麼理直氣壯呢。“小兄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把他打一頓就算了,幹嘛還掛在樹上呢?這可是違法的啊,他有罪應該由法律管,你應該報警向我們派出所求助。”
“但我不把他吊起來,其他小偷就不知道我的厲害啊,殺雞敬猴嘛。”楊濤還是理直氣壯道。
老劉又是一愣,心想這人該不會是個暴力狂吧,提起幾分警惕道:“我看他傷勢挺重的,他的盜竊罪暫且不說,我看你這條惡意傷人罪也在所難免啊,他都被你搞得精神失常了。當然,如果當事人不追究就另當別論。”
“警察叔叔你放心,他肯定不會追究的。”楊濤有恃無恐道,他還敢追究?追究老子就再揍他一頓。
相比這個,老劉更好奇另一件事,道:“你是怎麼把他吊上去的?”
外麵那棵樹七層樓高,離建築物也有一條小路的距離,正常人不可能從陽台跳過去,隻有用超長的梯子從地麵爬上去才有可能。但即便用梯子,要把一個大活人吊到樹上,那難度也不是鬧著玩的。
“怎麼吊的你們就別管了,反正我承認是我幹的,您還有別的事嗎?”楊濤察覺到邵小琴醒了,下逐客令。
例行再問了點相關情況,抄下楊濤的身份證資料,老劉終於撤走,留下句話道:“希望他的傷勢不致死吧,不過他要是真被你打成了神經病,你還是會有點麻煩,有情況我會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