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少!你沒事吧?”
一個麵帶刀疤、身材魁梧的保鏢,衝到白輝身邊,滿臉怒容道:“輝少,是誰?到底是誰!竟敢欺負我們鵬海太子爺,我看他mb的是活膩了……”
“閉嘴啊!!!廢物!cao尼瑪的!”
白輝咆哮著,狠狠一腳踹在刀疤臉保鏢的肚子上,然後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亂踩,猩紅的鮮血,四處飆濺。
二十多個保鏢都看傻了,尼瑪,這什麼情況?不是說輝少被人打了嗎?怎麼過來打起自己人了?
中邪了??
刀疤臉被踩得隻剩半條命後,白輝跑到薑炎身旁,身子弓成九十度,一下接一下地鞠躬:“薑……薑公子,之前是我有眼無珠,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不要和我一個傻斃計較,我就是一個傻斃,大傻斃!”
薑炎掃了他一眼,點了點手指。
“跪下說話。”
“……”
白輝猶豫了半秒鍾,雙膝一軟,跪在了他麵前。
劉雨萌、秦一川,王凱,紅裙少女等等紈絝,無不麵色恐懼地跪在地上,他們心中再也不敢對薑炎有絲毫的恨意和鄙夷,剩下的,隻有恐懼!
無窮無盡的恐懼!
連張家、鵬海集團都要俯首稱臣的勢力,他們有怎麼惹得起?
“跪整齊了!!”
薑炎突兀的一聲暴喝,把幾個女孩都嚇哭了,然後眾人趕緊跪成一排。
“逆子,還不滾過來跪著!”張縉對著不遠處一臉的懵逼張勃罵道。
張勃剛要起身。
“不用了。”
薑炎淡淡地道:“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跪與不跪,意義不大。”
“什麼?!”
“死人?”
“薑公子想要張勃的命!”
一瞬間。
張縉的臉色,變得十分十分的難看。
張勃卻笑了,在心裏狂笑,哈哈哈哈哈……這個薑炎居然想殺自己?天真,實在是太天真了,他張家可是鬆海城的地頭蛇,大不了魚死網破!
張縉求情道:“薑公子,犬子不知您身份尊貴,衝撞了您,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罰他三年不準出門!還有……十個億,我賠償您十個億的精神損失費,您看如何?”
“什麼?三年不準出門!?老爸你瘋了吧,那我不是要憋死啦。”張勃不滿地大叫。
“莫老,讓這小畜牲閉上嘴!!”張縉牙都快要碎了。
莫老應聲上前,粗糙幹枯的手掌,照著張勃嘴巴狠命抽了幾下,牙床都給打脫落了,他便徹底說不出來話來了。
“薑公子……”
張縉訕笑地看向薑炎,他隻看到一雙充斥冰冷殺機的雙眸!
“張縉,我告訴你,你兒子犯了我的逆鱗。今日,他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薑炎的語氣,頗有一錘定音的意思!
就是直白地告訴你:
無論你說什麼,給我各種補償,我今天非殺你兒子不可。
“為什麼……”張縉拳頭緊攥,怒火滔天,“為什麼這麼針對勃兒,他到底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非得以死謝罪!!”
“嗬嗬,他犯的罪,你以為單單一死,抵消得了?”
薑炎說著,“我數十下,張勃不死,你張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十、九、八……”
場中的氣氛,隨著薑炎的聲音,一下子陷入死域般僵硬!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張縉腦子都要炸了!
一邊是親兒子,一邊是張家基業。
等到薑炎吐出“五”的時候,張縉咬牙怒吼:“莫老,把這逆子四肢,還有下半身都給我廢了!!”
莫老眼中出現一絲掙紮,但還是抬起腳,“對不住了,少爺。”
“嗚嗚嗚嗚嗚!!”張勃拚命搖著頭。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砰!”
最後一腳,像有兩個乒乓球被踩爆,張勃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倆眼一翻,疼昏了過去。
太狠了!
所有人的嘴角都是瘋狂抽搐起來,他們想不到一副學生打扮的少年,居然如此狠辣凶殘!
狠麼?
不,還不夠,還不夠。
上一世他抱著月謠的身子,就跪在這個地方,仰天嘶吼,這份錐心刺骨的痛!又怎能輕易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