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她吃錯藥了!”張雨桐對疑惑不解的郭夢蝶解釋道。
“哦?還有這事,嗬嗬。雨桐。我……我以後可以叫你桐哥哥嗎?”郭夢蝶一臉嬌羞的張雨桐說道。
張雨桐突然記起一首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好似不勝涼風的嬌羞”。用在這裏形容郭夢蝶再好沒有。頓時,迷亂的點了點頭,溫顏道,“好。”
可是張雨桐一出口,就後悔了。他一時迷亂,竟然把旁邊的田小雅給忘掉了。
果不其然,田小雅嬌喝道,“不好!”說完,狂奔而去。張雨桐木然的望著離開的倩影,心中內疚萬分。
郭夢蝶也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過來,跑開的女護衛,就是田小雅。美目瞅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張雨桐,急切的說道,“你快去追呀,小雅她……”
“唉,追上了又能說什麼呢。”張雨桐慘然一笑,說道。這一句話,道盡了他現實的無奈。
郭夢蝶來到張雨桐的身邊,輕輕的抓住他的大手,小聲的說道,“我明白,你不要太難過,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張雨桐感動的抬起頭,凝視著郭夢蝶的眼眸,那深潭一樣的眸子裏,藏著太多的柔情。
田小雅一路狂奔到酒店,倒在床鋪裏埋頭痛哭,“張雨桐我恨你!張雨桐我恨你!”
慕容柏成揮手讓圍觀的仆役離開,自己輕輕的推開門,悄悄的走過去,心痛的說道,“田小姐,我替我家少爺給你道歉。”
“你幹嘛道歉,錯的又不是你!”田小雅轉過頭,含淚對慕容柏成嚷道。
“不,是不怪我。但是怪我們張家所有人,張家屹立數百年,輝煌歲月自不必說。可是這些輝煌,都是踏著敵人的屍體堆積起來的,如今我家主公突然暴斃,少主繼位,實力大不如前。敵對勢力,正欲除我們為後快,少爺不得不聯姻,來應對這種危機呀!”慕容柏成一聲一淚,很是感人。
田小雅怔怔的望著老淚縱橫的小老頭,擦了擦自己的淚花,從床頭抽出一疊紙巾遞給他,安慰道,“好了啦!不要哭了,都這麼大把年紀的人,還學我這個小丫頭愛哭鼻子。”
慕容柏成哭笑不得的接過紙巾,把自己的眼淚擦拭幹淨,歎道,“怪就怪我家少爺,與小姐您有緣無分,也是天意弄人呀!”
“哼!想讓我這麼輕易放棄,休想!我必須為張雨桐負責,他不能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子做老婆!”
慕容柏成愕然的望著眼前的小女孩,他沒想到,田小雅竟然這麼倔強這麼固執,但是又執著的這麼可愛這麼認真。
郭家密室昏黃的燈光裏,擠滿了人的影子。定睛望去,幾個胡須花白的老人,依次坐在主位上,而郭應舉卻隻配坐在下首。張雨桐當然也位列其中,氣氛很嚴肅,史上大多這種場合場景都是一樣的壓抑。
“雨桐,這幾位都是郭家的族中長老。”郭應舉恭敬的為張雨桐介紹道。
“雨桐,見過諸位長老!”張雨桐恭敬行禮,也不敢怠慢,畢竟眼前的幾個老家夥都是神級中段以上高手,容不得張雨桐造次。
幾位長老,點頭回禮,示意郭應舉可以開始了。郭應舉清了清嗓子,對張雨桐說道,“雨桐,張家麵臨極大的挑戰,但是你張家與我郭家本是世交,郭家不可能見死不救。”
“郭家高義,雨桐定當銘記在心。”
“嗯,郭家與張家是姻親,你和蝶兒成親之後,我們就是一家人。雨桐不用這般客氣,但是幫助張家禦敵,我們郭家也需要承擔極大的風險。我是無所謂,但是底下的弟子恐怕不滿意。若是張家歸附我們郭家,當然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