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江岸邊,一艘船靜靜停在渡口,而船工正是那一直等待的劉洪還有李彪。
“船家,我們要去下遊渡口,麻煩載我們一程。”
一男一女還有一個仆人,不正是那陳光蕊和殷溫嬌。
嗯!一直在暗處觀察的孫澤,心中一動。
讀書之人心中有正氣,而這陳光蕊身為一名狀元,身上除了那書生之氣,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漠然。
難道這個陳光蕊也有問題?是誰的謀算?
而殷溫嬌看到劉洪,眼睛一喜,同時帶著幾分慌亂。
待到夜晚時分,那劉洪搖著船到了早就看中的地方。
陳光蕊,奪妻之恨,這裏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那陳光蕊發覺船停了之後,不由走出來,問道,“怎麼回事?為何在這裏停下?我告訴你們,老爺我有急事,你們最好快點,耽誤了我的事情,拿你們是問。”
劉洪聽到這話,突然發難,李彪一掌將那仆人給拍進了江裏。
劉洪則是猙獰的朝著陳光蕊衝去,罵道,“直娘賊,敢搶老子女人,看我不打死你。”
這陳光蕊也是無辜,無奈當了背鍋俠,還要被劉洪忌恨,但對於劉洪來說,這是奪妻之恨,不殺之不解恨。
這其中說不得誰對誰錯。
孫澤搖搖頭,以為事情就這樣落幕的時候。
卻發現,那陳光蕊不知怎麼的,突然爆起,與之交戰十幾個回合,將這劉洪打到在地。
李彪和劉洪聯手,以二打一,都不是這陳光蕊的對手。
這陳光蕊隻是一介書生,怎麼有這般厲害的功夫。
別說劉洪和李彪了,就是孫澤都有些懵逼了。
“螻蟻一般,還敢打我的注意?給我去死吧。”
陳光蕊正要殺了劉洪和李彪,那殷溫嬌衝了出來,擋在了劉洪和李彪的前麵。
“不要殺他,不要殺他,請官人看在妾身的麵子之上,放過他們吧!”
劉洪的臉色通紅,滿臉羞怒,身為一個男人,需要自己的女人保護,這是一種屈辱。
“阿嬌!是我沒本事,救不了你。”
殷溫嬌滿腔柔情,全都係在劉洪的身上,哪會在意這些,隻覺得能再見他一麵,什麼都值了。
等得到我們的兒子長大,妾身這就尋你而去。
這話她不敢說,萬一被陳光蕊察覺,估計這個兒子也要死去。
“李彪兄弟,是我連累了你,沒想到這個書生,還有這等本事。”
劉洪心生絕望,自知今日已經沒有了希望。
李彪哈哈大笑,說道,“我們是兄弟,兄弟何須說這種見外的話,隻是可惜,不能幫你報了這奪妻之恨。”
陳光蕊看到這一幕,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一把推開那殷溫嬌,怒斥道,“好你個殷溫嬌,身為相府千金,竟然如此不受婦道。”
“虧我還以為能當上宰相府的女婿,是我占了多大的便宜,原本這都是早有預謀。”
站在陳光蕊的角度來說,他是被戴了綠帽子,作為一名男人,被戴了綠帽子,哪還能忍。
還是那句話,不能說誰對誰錯,隻能說立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