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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玄奘在悟得自身佛法之後,自以為找到了人生方向,開始潛心研究佛法。
一日,暮春天氣,有一群和尚在鬆陰之下,講經參禪,談說奧妙。
玄奘聽到精妙之處,不由推開了酒肉和尚,那酒肉和尚頓時大怒,罵道,“你這業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識,還在此搗甚麼鬼!”
玄奘自小就是那種樂觀的性格,喜歡說廢話,但是聽到這話,一時之間,沒有說什麼,這話卻是戳到了他的痛處。
他跑到法名和尚身前,跪著流淚說道,“人生於天地之間,稟陰陽而資五行,盡由父生母養,豈有為人在世而無父母者乎?”
“師父,還請告知我的之身世。”
附身法名和尚的迦葉,心中一鬆,隻要將這任務完成,讓玄奘徹底了卻塵緣,那他的人物就完成了,不用繼續在這裏受罪,可以回去靈山了。
“你真要尋找你的父母?”
玄奘再三哀求,這法名和尚取出偽造好的血書,遞給了他。
玄奘看到這這血書,眼睛發紅,說道,“父母之仇,不能報複,何以為人?”
“十八年來,不識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親。此身若非師父撈救撫養,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尋見母親,然後頭頂香盆,重建殿宇,報答師父之深恩也!”
迦葉附身法名和尚,指點道,“你要去尋母,可帶這血書與汗衫前去,隻做化緣,徑往江州私衙,才得你母親相見。”
玄奘聽了迦葉之話,便離去,尋找父母。
而迦葉鬆口氣,終於完成了任務,以後這西遊取經,與自己無關了。
於是離開了這法名和尚的肉身,回到靈山。
再說玄奘一路來到了江州,來到了私府之上。
玄奘本就是機靈之人,心知,這時候,不宜暴露,於是去殷溫嬌住處,謊稱要化齋。
殷溫嬌和劉洪自從將江流兒丟棄之後,更加恩愛,珍惜為數不多的日子。
而且因為殷溫嬌因為害怕神佛報複,日行一善,對待這些化齋的和尚,也不拒絕。
不過,看到這玄奘,她總有種親切感,或許是那冥冥之中的血脈關聯。
她不由張口問道,“你是從何處而來?”
玄奘心中同樣也激動,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這就是自己的母親了,他回答道,“貧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長老的徒弟。”
金山寺那不是,當初拋棄我兒那條江的下遊嗎?
莫非他真是當初拋棄的兒子嗎?如今一看,也沒有其他區別。
而這次,難道是來找我們尋仇了嗎?
殷溫嬌心中一顫,繼續問道,“你這小師父,還是自幼出家的?還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誰?可有父母否?”
“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說起來,冤有天來大,仇有海樣深!我父被人謀死,我母親被賊人占了。我師父法明長老教我在江州衙內尋取母親。”
玄奘老老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