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澤手一揮,直接將這袁守誠給打出了長安城。
“欺世盜名之輩,還敢在這裏繼續裝逼?”
這一番交手,孫澤也感應到了他的氣息。
我當是誰?原來是這長城城的城隍,這是奉了玉帝的旨?玉帝也開始插手西遊了?
好像還真是,若是沒有玉帝配合,這袁守誠如何和能算到明天到底能下多少雨?要知道司雨之事,其中事關玉帝啊。
定是玉帝吩咐,聯手擺了那涇河龍王一道,隻是玉帝這番動作是為何?
孫澤想不明白,也不想了,他一轉身,變成了一個老頭子,手中出現了一個帆布—孫半仙。
嗬嗬!咱也試勢,當兩天神算子。
再說那涇河龍王此時還自信未必,想著該如何為難那袁守誠。
誰知道在傍晚時分,玉帝突然下旨,讓他明日降雨,而降雨的時機和大小和那袁守誠說的完全不差。
涇河龍王嚇的魂飛魄散,對著諸水族,歎道,“塵世上有此靈人!真是有通天徹地之能,這可如何是好?這樣下去,我錦鯉龍一族,怕是要滅種了。”
“不行。一定要將他趕走!”
諸水族之中,那鰣軍師走出來,獻計給涇河龍王,讓涇河龍王錯些點數。
這鰣軍師也是厲害,敢出這注意。
不說這其中有沒有玉帝算計,單單說,如今龍族在天庭的地位十分卑微。
就是四海龍族,那種真龍之族在天庭也沒什麼地位。
更不要說這涇河龍王,隻是鯉魚龍一族,和四海真龍的血脈低了好幾籌。
次日司雨之時,那涇河龍王按照鰣軍師所言,差了點數,晚了一些時辰,降雨之後,他化作那中年人,前往長安城。
涇河龍王自以為勝了賭注,氣勢洶洶,這翻定要將袁守誠那道士趕出這長安城。
來到那原來的地方,涇河龍王愣住了,原地早已經沒有了那袁守誠,變成了孫半仙。
涇河龍王來勢洶洶,現在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無力。
他朝著孫澤,問道,“那個狂妄的道士呢?”
孫澤睜眼看了眼他,撫了一下白胡子,搖搖頭說道,“我觀施主印堂發黑,怕是血光之災啊!”
“呸!什麼血光之災,本王活的美滋滋,休要亂說,趕緊給我從實招來,那道士呢?”
“道士?倒是有一個倒是倒是,不過他非要和本座鬥那卜算之術,所以別本座給趕走了。”
涇河龍王看著孫澤,這番仙風道骨,白胡子飄飄,有幾分仙氣,讓他不由信了幾分。
這袁守誠離開了,本來他該離開,不過,他心中卻想,那袁守誠雖然離開了,但是現在來了一個更加厲害了,這更加不好了。
要是有人又來讓他卜算我那龍子龍孫,這老頭比那袁守誠還厲害,那我那龍子龍孫,不是絕種的更快了。
細思極恐!一定要將這個老頭,也趕出長安城。
“孫半仙,這口號倒是狂妄。但是不要裝了,我早已經看穿你了,你一定是昨天那個道士變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