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於道,道必誠於我。”
鬆間子重複了一遍,隻感覺好有道理的樣子,老前輩就是高人,每句話都是那麼有道理。
“哎,老前輩,不要走啊,老前輩,不要走啊。”
孫澤看著他,無語道,“小道士,你又有什麼事情?”
鬆間子笑著說道,“老前輩,您遠道而來,讓小道盡一下地主之誼,招待一下,如何?”
“這就不必了吧。你不是說這些人家,都會歡迎老道的,老道隻是討頓飯吃而已。就不用麻煩你了。”
鬆間子佯怒道,“何來麻煩不麻煩之說,難道前輩瞧不起小道嗎?”
“休說,休說,這種話休說,你我皆是同道中人,我不過是癡長你幾歲,何來瞧得起,瞧不得一說。你若是再說這種話,那貧道離去便是。”孫澤當即就是一幅怒不可遏的樣子。
他這樣子,沒有讓鬆間子感覺到難為情,反而鬆間子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重視,以前不是沒有人恭維過他,但那是看在他師父虎力大仙的麵子之上。
孫澤的話,雖然不是恭維他,但對於他而言,是一種重視,是一種發自心底的重視。更不要說,在他心中,孫澤還是一個高人。
“前輩,不說了,這話我不說了。多謝前輩指教,是小道夢浪了。前輩,就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這樣正好,前輩可以和我師父還有兩位師伯坐而論道。”鬆間子說道。
孫澤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不好吧?這樣是不是太麻煩了。”
“哪裏麻煩?若是我師傅,還有兩位師伯。聽聞前輩前來,怕是不知道有多高興。前輩不是也想和我師傅,還有兩位師伯一起論道嗎?”鬆間子說道。
“不行,實在是太麻煩了。”孫澤說道
鬆間子連忙擺手,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前輩說哪裏的話。”
此時,鬆間子的心態是這樣的。世間修道人千千萬,像前輩這樣的高人太少了。能得道老前輩的認同,他的心裏不知道有多感動。
孫澤想了想,猶豫了著歎息說道,“這如何使得?”
鬆間子說道,“這如何使使不得?老前輩,不要客氣了,跟我來!我先準備好齋飯,招待一下老前輩,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在引薦三位師長,給前輩認識。我想前輩一定和三位師長,有很多話說的。”
“若是能和那三位同道一起坐而論道的話,那肯定能有所收獲,小道士你又是如此熱情,貧道若是再拒絕,那就又些過分了。但是,我還有幾位朋友,跟我一起前來,貧道可不能拋棄他們。”
孫澤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他這樣子,讓鬆間子,又是高看了他一眼,能這樣在乎朋友,這位老前輩一定是重情重義之人。
鬆間子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認定了孫澤是非常想和自家三位師長論道,畢竟,這位前輩對於道的追求,那是十分執著的,這一點,他從來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