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這個枯燥無聊的問題了,安梓溪的發梢在風中搖曳著,她看著眼前的林其淵,心中再次泛濫,也許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回答,但缺少一個最合適的答案。
“你啊,當然了,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故意把最後幾個字加重了語氣。
天色暗淡,有風拂麵,兩人靜靜的走在街道上。關於安梓溪的狀況,林其淵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問還是不問,最終卻還是選擇了沉默。
“害怕麼?”韓夜銘詢問著,聲音淡淡的,想起前幾秒還徜徉在幸福的海洋中,轉眼之間卻到了這個鬼地方。四周是漆黑的牆壁,什麼東西也看不見,隻知道在艱難的摘下眼睛上的遮蔽後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那種恐慌唯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懂得。
“不害怕,有你在我身邊還有什麼是可怕的呢。”唐雨心的聲音很是堅定,說是不怕倒不如說是就算害怕又怎樣呢。
“就是一次小小的惡作劇而已,如果想明白了我們就會被放出去的。”韓夜銘安慰著唐雨心,心裏卻是憤慨萬千,要是知道是誰抓他們過來的,一定要給他大卸八塊!
“夜銘,你覺得會是誰把我們抓到這裏的,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是誰,你覺得呢?”
“肯定是和我們有仇的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人,不過也有可能隻是個惡作劇而已。”
唐雨心心裏緊張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下來,她知道這次不是別人的惡作劇,但是究竟是誰,心裏的那個想法卻沒有說出口來。
“給我講個笑話吧,我真的擔心我們再也出不去了,”
“傻瓜麼你,就點小事就嚇到你了麼,我們一定會套出去的,我給你講個笑話,你千萬不要睡著要豎起耳朵聽啊。”兩人背靠著背,繩子將他們緊緊栓在一起,掙脫是不可能的了,隻能慢慢等待有人發現他們。
“有人麼,有人麼,有人麼!”韓夜銘大聲的咆哮著,聲音裏充滿了憤怒,然後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是個笑話,請繼續聽下去。喊你三聲不答應,原來是隻死蒼蠅!”
“好笑麼?”韓夜銘哈哈的笑著,笑點太低的他腦子裏竟然想不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來逗唐雨心開心。有點難受,眼睛裏更是不停的流淚,一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可能死在這裏就哇哇的哭了起來,嘴裏還一直抱怨著韓夜銘,“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啊,都是你,我們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聲音都沒有,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韓夜銘見唐雨心哭鬧的不行心裏五味雜陳,“放心好了,有我在呢,誰還傷你一根毫毛啊!”他試圖想要安慰唐雨心,唐雨心哭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這幫人也太壞了,連個東西都不給我們吃,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吃貨。”韓夜銘也是醉的不行,都這個時候還掛念著吃東西,看來還是事情不嚴重,要是真的給他們吃的還真的不敢吃呢。
“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韓夜銘開始念叨起來,就像個和尚一樣,很快就分散了唐雨心的注意力,“雨心啊,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好好回答我。”
唐雨心掙紮著,卻發現頭也些暈乎乎的,儼然連哭泣的力氣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悠悠的說道,“什麼問題啊,有問題就問吧,也許我們都活不過去了也不一定的。”
“如果可以讓你一個人逃走,你會自己走呢還是選擇我?”他的聲音恢複了凝重,就好比一個科學家在探討問題一樣。
“笨蛋啊,我們當然要一起離開!”唐雨心覺得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按理來說不是應該女孩子問向男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