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讓唐雨心壓了一個晚上了,韓夜銘的胳膊就酸疼的恨,之前唐雨心沒有站起來韓夜銘也沒有說些什麼,現在唐雨心站起來了,韓夜銘連忙柔了柔自己酸疼的胳膊,來減輕自己的酸疼感,讓自己舒服一些。
簡單了柔了幾下之後韓夜銘直接站了起來,一步走到了唐雨心的麵前將手當到了唐雨心的額頭上,他可是還清清楚楚的記著昨天晚上唐雨心發燒了,隻是剛才一直沒有機會試唐雨心的機會,所以現在站起來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試唐雨心的溫度。
因為韓夜銘是直接站起來一步邁到唐雨心麵前的,所以唐雨心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在感受到了來自韓夜銘的溫度之後連忙將韓夜銘當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拍掉了,然後說道:“韓夜銘你到底還想幹什麼,我都已經醒了,你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雖然唐雨心馬上就拍開了韓夜銘的手但是韓夜銘仍然感受到了唐雨心的溫度,所以也知道唐雨心已經退燒了,因此心裏也放心了不少,然後看了看剛才自己被唐雨心拍開的手不禁笑了笑,果然唐雨心不發燒的時候根本就不會讓自己碰她。
想到這些韓夜銘不禁笑了笑,因為他突然覺得還是發燒時候的唐雨心乖巧,不但不會打開他的手還會主動的往他的懷裏鑽一鑽,這讓他心裏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感,甚至心裏湧出了一個惡趣味,就是直接把唐雨心拍傻了,然後他在把唐雨心帶回家,讓唐雨心永遠的呆在自己的身邊,再也不讓唐雨心離開了。
不過這也隻是韓夜銘隨便的想一想,因為他知道他喜歡的是現在這樣的唐雨心,有自己的想法的唐雨心,所以如果真的把唐雨心拍傻了的話他可能就對唐雨心不感興趣了,她可不想讓自己不容易找到的目標就這麼被自己毀了。
看著韓夜銘看著被自己拍開的手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唐雨心更是受不了韓夜銘了,覺得韓夜銘可能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所以看著韓夜銘的時候眼睛裏也流露出了一絲驚恐,她可不想落在什麼有特殊愛好的人的手裏。
韓夜銘看到唐雨心的表情的時候就知道唐雨心一定沒有想什麼好事情,不禁感覺有些無奈,但還是無所謂的說道;“好了,看你現在又能吼又能拍我的手一定沒有什麼問題了,也不發燒了,現在我們就等人來就我們吧!隻要有人來就可以當我們出去了。”
韓夜銘看似無所謂的說的話卻被唐雨心都聽進了心裏,也明白了自己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想起剛才韓夜銘起來的時候先柔了柔自己的肩膀更是想到了自己可能一夜被韓夜銘抱在懷裏,韓夜銘幫自己取暖,這讓他看向韓夜銘的時候眼睛裏也多出來了一絲不明的意味。
雖然唐雨心已經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是他心裏還是隱隱約約的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在他的眼裏韓夜銘隻是一個花花公子有錢大少,女人對於他來來說隻是個玩物罷了,所以對於韓夜銘的示好她一直都很厭惡,因為他不想成為別人的玩物。
但是現在很有可能韓夜銘為了照顧自己,為了給自己取暖一動不動的抱著自己一個晚上,以至於起來的時候胳膊都已經酸疼了,所以唐雨心不禁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我昨天晚上發燒了?你昨天晚上抱了我一個晚上就是為了給我取暖?”
對於韓夜銘來說能為唐雨心做些什麼是她理所應當的事情,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他並沒有什麼引以為傲的,便直接點了點頭說道:“恩,你昨天晚上發燒了,我不知道要怎麼辦隻能抱著你給你取暖,還好現在你的燒已經退了,否則今天你一定爬不起來的。”
聽韓夜銘親口承認唐雨心想不相信都不可能了,所以他看向韓夜銘的眼神了更加流露出了一絲不同的意味,他實在是沒想到韓夜銘竟然願意為自己這麼做,這讓他真的開始好奇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韓夜銘嗎?真的是那個花心大少嗎?
韓夜銘見唐雨心愣在了原地,不禁撇了撇嘴對唐雨心說道:“好了,你就不用多想什麼了,既然昨天晚上我們都已經熬過去了,那接下來就不是問題了,一切都會順利解決的。還有你記住就算我耍流氓,也隻會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唐雨心聽到韓夜銘說這句話的時候仿佛心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擊打了一下,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真實了,讓唐雨心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不過為此唐雨心心裏也湧出了一絲絲的感動,突然他覺得眼前的韓夜銘並沒有他之前想的那麼壞,至少對她還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