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我的騎士(1 / 2)

“說實話,我覺得你很好,但是我想。”唐雨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夜銘打斷了。

就好像是唐雨心肚子裏蛔蟲一樣,韓夜銘說到,“你是不是想說自己已經心有所屬了呢,你這個女人真會煞風景啊。”

“不是,我是說其實你很好但是我們應該不適合。”

“什麼叫做應該不適合,沒有嚐試過就直接說不適合,這樣的結論是誰告訴你的,唐雨心,你自己心裏想的什麼你自己明白。”

唐雨心你明白麼,不,你不明白,她心裏念念不忘的那個人不是韓夜銘,而是林其淵,即便時間過得再久都不會改變。

“我的事情我知道。”

“嗯,我的心意我也不想再重複了,不管怎樣,我一定會在你身邊,直到我真的厭倦你。”厭倦,會厭倦麼,韓夜銘在她身邊這麼久,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麵目呢,顯然已經分不清了。

她知道,愛情是自由的,愛情無法勉強,感動不是愛情。

在唐雨心的世界裏,林其淵的存在一直是個任何人無法替代的,就連身邊這個與他同生共死的男人也無法取代。

那些記憶雖然算不上刻骨銘心,卻是那樣深入人心,唐雨心想到林其淵對她笑的模樣,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村

存在,他存在於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唐雨心,你知道愛是什麼麼?”

“我知道,愛就是愛,我愛他。”

那一句簡單的話,在韓夜銘眼中聽起來無比刺耳。是啊,她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他,而不是你。

“泰戈爾的詩集中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和遊魚的距離,你和他不就是這樣麼,你們之間有太多的差異,更何況大家都看的出來,林其淵喜歡的並不是你。”

韓夜銘一如既往的霸道,他無法忍受眼前這個女人在他麵前總是掛念著另外一個人。

大概是不久前的日子,韓夜銘和林其淵偶遇過一次,他是明星,一個被媒體包裝過度的明星,但是和風光的表麵不同,那個人是謙遜的溫柔的,韓夜銘問他“林其淵,這樣有意思麼,既然你對唐雨心沒有那種感情,那麼就請你放開她。”

林其淵顯然沒有意識到韓夜銘說的是唐雨心,他隻當做是另外一個人了。

星牟閃爍,像在舞台上一樣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林其淵微微揚起下巴,嗓音充滿磁性語氣確實波瀾不驚,就好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樣。

“愛不愛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你待在一個人身邊感到快樂,就算不喜歡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也就是那個時候提醒了韓夜銘,他的不無道理,隻要覺得快樂愛不愛又怎樣,所以他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待在唐雨心身邊,不管她究竟愛的是誰,隻要看到她幸福的模樣就會感到很幸福。

所以一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韓夜銘,你在想什麼呢?”唐雨心看他微微發愣忍不住想要打斷他。

韓夜銘臉上的哀愁轉瞬即逝,很快就恢複到了當初的嬉皮笑臉,一個善於在女人麵前換麵具的男人。

“哎,怎麼說著說著又變得那麼沉重的話題,說實話你的眼光真心不好啊,擺在眼前的這個不要將來一定非常後悔的。”

說的人不在意聽的人卻有心,相反,他們之間現在卻是反過來的,唐雨心點點頭,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然後便是會心一笑,“我知道,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但是啊,韓夜銘,很多東西都是無法勉強的,就像現在這樣,我們被困在這裏是一件無法避免的事情,同樣喜歡一個人也是。”

拒絕一個人是殘酷的,但是不拒絕一個人對對方也是無比殘酷的。

“如果我們從這裏出去了,你會不會再做新的打算?”韓夜銘問到,他假裝不在意的拍拍唐雨心瘦弱的肩膀,“如果可以,我希望這一次你能看到我。”

我們經常可以在電視上看到各種狗血的愛情故事,我們對愛情嗤之以鼻,我們好像很明是非,但是真正到了那個境地時一切都是未知數。

“想得美,喜歡我的可以從地球排到火星呢,你慢慢等著吧。”

唐雨心心不在焉的說著,內心卻無比複雜,這個男人偶爾霸道偶爾小氣,溫柔時就像一條小溪,粗暴時卻像一隻猛龍,他的喜怒無常明顯不是自己所學喜歡的,然而此時此刻心還是被牽引,有一點點的心動了,她始終覺得自己不是一個花心的人,然而如今卻對另外一個男人生出別樣的感情。

有喜悅有愧疚,喜憂參半的思緒在心中不斷徘徊遊蕩者,就好像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一樣。

“我不喜歡三角戀。”唐雨心喃喃的說到,“我喜歡有始有終的愛情,怎樣開始就怎樣結束,對於那些過程我反而不在意。就像你說的那樣,喜歡你的那麼多,偏偏掛在一棵樹上豈不是很可惜?”

韓夜銘有點尷尬,這個氣氛相比之前的輕鬆愉快顯得太過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