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溪笑笑,可臉上的笑容卻是異常冰冷,“你女朋友?唐雨心?”
“唐雨心啊,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新找的女朋友可個外國妞,不過還沒有見麵。”說罷就咧著嘴看著安梓溪,“你呢,我聽說你失蹤了,這不好好的在這兒麼。唐堇宸手下的人難不成不是吃大糞長大的啊連個簡單的女人都找不到。”
安梓溪一聽到唐堇宸的名字,秀氣的眉毛卻不禁皺到了一起,她望著了眼韓夜銘的放、蕩的模樣。
“嗬嗬,韓夜銘,你不知道吧,我的口袋裏不僅僅能裝匕首,可是連人頭都可以裝的下的,你要不要試試啊?”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那把匕首架在了韓夜銘的脖子上說道,“今天在這裏遇到我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安梓溪的臉上浮現出毒辣凶狠的表情,那一臉的嚴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避著唐堇宸這麼久,鐵定了心思讓他找不到她,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了韓夜銘這個浪、蕩公子,瞧著韓夜銘那一臉不羈的模樣,她可不指望韓夜銘能替她隱瞞她的形蹤。
更何況,他和唐雨心還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她想要讓韓夜銘隱瞞她的形蹤,隻能這樣威脅他,讓他對自己有所畏懼。
她別無所擇,也早已不如往常般那樣瞻前顧後。
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安梓溪,當初的那個安梓溪,早已隨著她腹中還未出世的孩子,死去了。
“安梓溪,你是不是真的瘋了,我數三二一,你趕緊把刀從我脖子上拿開,你難道也受了什麼刺激不成!”
韓夜銘大叫著身體卻不敢亂動,眼前的安梓溪那凶殘的模樣,早已和他印象中的女人不同。
眼前的安梓溪臉上帶著狠勁,一副無所顧忌的模樣。他實在無法想象,安梓溪怎麼會變得眼前這副模樣。
要是一不小心真的傷了脖子那真是想哭都沒有地方哭。
安梓溪再次開口說道,“你今天有沒有遇見過我!”
“沒有,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我答應你還不行麼,我沒有遇見你!可以放了我吧!”
韓夜銘舉著手大喊著,看到安梓溪這樣說不定正如他所想那樣,一定是病了,而且還是精神病,都說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如果自己真的被這個女人殺了她也不必負任何刑事責任,這也太不劃算了吧。
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嗬嗬,你覺得我會這樣輕易的我放過你麼,除非你發誓。”安梓溪說道又把那把匕首再次靠近他的脖子,韓夜銘現在可以肯定了這個女人真的瘋了,而且瘋的不輕啊!
可是最後還是耐不住性子完成了安梓溪所說的發誓環節,“我韓夜銘在這裏發誓一定不會對任何人說起看到安梓溪小姐的事情,否則就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飯噎死,喝水也被嗆死,總之就是死路一條!這樣可以了吧,姑奶奶你放過我吧!”
韓夜銘覺得自己今天出門一定是忘記看黃曆,所以才會在這裏遇見安梓溪這個女人和以往他看到的任何時候都不同。
安梓溪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現在一定是在心裏猜測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韓夜銘心想,姐姐啊,你要不要猜的這麼準啊!不過嘴上還是狡辯起來,“真的沒有啊,我怎麼敢呢,你快放開我吧,你說你長了一張這麼漂亮的我臉蛋一直舉著一把刀多和你的身份不相匹配啊。”
後來安梓溪還是放開了韓夜銘,臨走時還不忘提醒他,“如果你泄露出任何消息就不要責怪我的刀子不長眼。”
韓夜銘悻悻的跑開了,剛才的那一幕還讓他感到膽戰心驚,這個安梓溪也是的,誰會無緣無故的跑來問他有沒有看到安梓溪啊,而且他看起來很像那種話多嘴巴大的男人麼。
不過韓夜銘還是有些八卦,自從在唐堇宸的生日宴會以後就再也可以見到安梓溪了,後來又聽人說安梓溪失蹤了並且一直沒有找到,按理說不應該找不到啊,唐堇宸手下的勢力和人力那麼大,憑借他多的數不清的錢都有可以找到安梓溪吧,可是聽說唐堇宸一直沒有找到。
以前和唐雨心在一起的時候,從未聽她私下提起這安梓溪這個女人,如果安梓溪和唐堇宸真有什麼親密不可分的關係,那唐雨心也不至於閉口不提。
看來這安梓溪與唐堇宸的關係還真是牽扯不清。讓人琢磨不透。
“哎,不管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我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好了。”
說罷他就灰頭苦臉的給我平時交往甚好的幾個哥們打了電話。
他們在電話裏一聽韓夜銘喝酒的原因竟然是失戀了就忍不住在電話裏嗤之以鼻的說著,“你小子天天失戀,你這回又和誰好上了啊,我可記得你不是說你和唐雨心好上裏麵。千萬不要告訴我們你和唐雨心分手了!”
還真的被他們說中了,韓夜銘風輕雲淡的換換開口,“對啊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麼,我以前也經常和別的女人分手啊,怎麼就那天看到你們像現在這樣關心!”這幫家夥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好好關心一下他這個受傷的群眾,其實韓夜銘很想去看看唐雨心,可是因為唐雨心說的那些話深深的傷害到他的自尊心所以最後還是作罷,現在還是和幾個弟兄喝酒比較劃得來,有句話叫做一酒解千愁,這句話說的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