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他欺負我。”看到高個男子走了上來,剛才被我抓了那個女人,滿是委屈的跑了過去,抱住高個男子的手臂就開始嚶嚶抽泣起來。
見到那女人的做作樣,我特麼差點沒氣死,是你主動抱得我好不好,現在你還委屈上了。
隻是這話我現在沒法說出口,畢竟現在對方人多勢眾,而我就是老哥一個,如果真衝突我今天難免吃虧。
“朋友,這大半夜的上山,你是來借宿還是旅遊?”高個男子推開身旁的女人,走到了我身前,死死的瞪著我,借著手電的微弱燈光,我見他眨動了下眼睛,嘴角露出了抹狡黠的笑容。
似乎跟地下黨對暗號似得,什麼借宿,什麼旅遊。
尼瑪,老子是來執行任務的。
我見他那古怪的樣子,頓了頓道:“我來借宿,這天黑路滑,夜路不好走。”
我忽然想起前幾天看的一部抗日神劇裏麵的台詞,順嘴就胡謅了出去,沒想到我這話說出去之後,那高個子嘴角微微上揚,瞟了我眼道:“既然都是來這借宿的,有些小誤會也在所難免,我看兄弟也不是故意的,這事情我看就這麼算了。”
聽到高個子男子這麼一說,我這心裏到是放心了不少,畢竟不用跑路了,怎麼能不心情好。
可還沒等我開心超過一分鍾,人群裏有兩個男子就生出不滿了,指著我罵道:“媽的,這事情怎麼能算了,他剛才可是摸了文靜,要是事情這麼算了,文靜不是被他白摸了。”
尼瑪呀!哥們我也是受害者啊,大不了哥們讓那女的反摸十分鍾還不行嗎?
“對,這個家夥我看就是色狼,根本就是想要非禮文靜,今天要不教訓他,文靜不是吃了很大的虧。”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現在是體會到了,看著那長得如水桶般的胖妞,我這心裏熊熊的怒火,瞬間就燃了起來。
尼瑪的,以為哥們我還真是個軟柿子,捏吧起來沒完了是吧!
“非禮你妹,你個肥豬,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非禮她了?”我一指著那個開口閉口說我非禮的胖妞,左手伸入到褲兜裏,握住兜裏東西謹慎的注意著身旁這四五個虎視眈眈的家夥。
“你……你敢說我是……豬,人家……”隨著那個胖妞“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就見那兩個剛才聲討我的男子,向著我就衝了過來。
看來今天這架是不打不行了,我腳步向後撤了撤,看準那兩個王八蛋衝過來的方向,左手握緊褲兜裏的東西,見兩人離自己還差不到一米半的時候,回手就是一個天女散花。
隨著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辣椒味,那兩個家夥“媽呀”一聲捂著眼睛就找不到了東南西北,扯著兩人失去戰鬥力的時候,哥們轉身躲過另外一個瘦猴子的一圈,回手抽出背包中的小臂粗三十厘米長的強光手電,照著那兩個龜孫就輪了上去。
媽的,別拿豆包不當幹糧,哥們我手起刀落,記下就把那兩王八羔子打的抱頭就跑,見到那兩人溜了我剛轉身準備要對方那個偷襲我的瘦猴子,卻忽然感覺肩膀一沉,緊接著我便看到那個高個子男子出現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