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厲鬼一步步向我們靠前,但是我卻不爭氣的體如篩糠一般。就算我之前看到過鬼,也算是顛覆了我的世界觀。但是我並不代表我的膽子有多大,放在平時就是一個大一點的狗衝著我呲牙咧嘴的衝過來,我都是二話不說扭頭就跑,別說一個鬼了。
看到這麼一個麼青麵獠牙的東西向我走過來,我腿肚子已經開始轉筋了。我仿佛感覺到自己是不是還沒有走出那個四門驚屍陣,又要不自覺的坐在地上了。我原本指著那林詩詩會用個什麼法子救我一下,就算是跟剛才一樣,不讓我看見也是好的麼。
但是林詩詩好像是看出來我的意思,就跟我說了一句:“官人,你要挺住。”我靠,挺住,說的倒是輕巧,我特麼的挺得住麼?正在我心中咒罵的時候,那個厲鬼已經來到我們邊上。然後貼著我的身子走了過去。那一瞬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幾乎已經咬破了的舌頭,心說要是這個東西發現我了,先二話不說吐他一臉。
我嘴裏含著半口血,兩個眼睛瞪得通紅,看著這個東西跟我擦肩而過。但可能真是我走什麼狗屎運吧,這東西竟然就這樣走過去了。我心中高興,但是沒有說話,畢竟我的嘴裏還有半口血呢。我一點一點,透過我周圍陰風的縫隙看到那個東西竟然走遠了。
過了好半天,那東西終於沒有影子了,林詩詩這才撤了周圍的風遁。林詩詩說道:“官人,那厲鬼現在已經走遠了,要是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是感覺不到我們了。”要是不出意外,我越聽越覺的沒譜。不過也好,那東西不在最起碼現在不會威脅到我的生命了。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正想把嘴裏那口血吐掉。但是突然感覺後麵有什麼不對,林詩詩突然說道:“官人,別扭頭!”
我靠,有這麼勸人的麼。這種關鍵的時刻,越是不讓扭頭,人越會扭頭呀。我該死的下意識催使我轉過頭去。
我一扭頭,讓我看見的竟然是一截子長長的舌頭!那舌頭已經拉到了我前麵那個東西的胸口,整個舌頭都是醬紫色的,我心裏一驚,抬頭一看,正是那個已經吊死了的陳建斌。
那陳建斌翻著白眼,看到我一進扭頭了,竟然直接向我撲過來了。我情急之下,直接將嘴裏的半口血吐了出去。那已經死去的陳建斌似乎沒有料到我還有這樣一招,被我噴了一個正著。陳建斌似乎對我的舌頭上的血也很是忌憚,被噴到之後,開始不住撕扯自己被我的血噴到的部位。
趁此機會,我扭頭就跑。一邊跑完,我一邊問那林詩詩,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陳建斌不是陣眼麼,這怎麼陣眼還動了?”
林詩詩也納悶,說道:“官人,我也說不清楚呀,但是那個死了的陳建斌,雖然死了沒有多長時間,可也是不好對付呀。”
“說這麼多沒用,”我一扭頭,看見那個陳建斌已經飛馳而來,速度奇快。不知道這速度他生前就有的,還是死後提升的。特麼的,要真是死後提升的,那博爾特死了之後不得飛起來呀!我說道:“現在有沒有辦法能製住他,我可是跑不過他了!”
林詩詩說道:“官人,哪有什麼辦法,那些什麼法術道術的,都是人家練了十幾年、幾十年的。怎麼可能一下子你就會了呀!”
我現在已經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幾乎已經支持不住了,還沒等我說話,我一個沒看清,直接摔到在地。疼得我呲牙咧嘴,這個時候那個陳建斌也衝過來了。
我扭頭一看,這個東西,現在已經不能叫做陳建斌了。他剛才臉上絳紫色的部分開始不斷的變成鐵青色,甚至還開始長出白毛。林詩詩說道:“壞了,這東西屍變了!”
屍變?在中國曆代資料當中,常有屍變的記載,所謂屍變是指,死屍受了某些外間因素而突然複活,但這複活的死屍已失了人性,隻是一具沒意識的行屍而已。屍變通常發生在雷電交加的時候,這可能因雷電刺激起死屍體內還未完全散去的靜電所致,於是那死屍便像通了電一樣,在毫無意識下活動起來。
還有一種原因是貓或狗從屍體旁經過也會導致屍變的發生貓狗身上的靜電刺激了屍體的陰極或者猴子等等極富有靈性的東西在屍體旁邊經過也有可能引起屍變。
東北那出“貓臉老太太”事件,就有傳聞說是那個老太太突然死在馬路上,但是一隻貓在那個老太太臉上跳了過去,就給屍變了。這件事當時還挺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