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問道:“李白呢,他在哪裏?”
林哲搖搖頭,直接隨口扔給了我一句,“不知道,大概死了吧。”
“啥?”這一下子我和蕾蕾全都震驚了,“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我說明白點,他,他怎麼就死了呢?!”
正在我和林哲糾纏的時候,李白從一邊跑了過來,二話不說拉著我們就開始往後麵跑,這一路沒幹別的,就是逃命了。
“怎麼回事啊,怎麼還跑啊。”我都有點不耐煩了,現在又困有累,哪裏還有力氣跑啊。
李白頭也不回,林哲也沒有多問,隻好跟在他們的身後繼續跑了起來。
等到了火車尾部,李白居然直接從火車上跳了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火車已經停了下來。
鐵軌一邊不遠處就是一個小樹林,李白帶著我們跑進去之後,才算是停了下來,這個時候我的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額頭上臉上都濕乎乎的一片,站在那裏大口的喘著氣,背都快直不起來了。
“你幫我們帶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我忍不住問道。
這一晚上,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再恐怖的噩夢了,誰知,李白卻是給我扔下來了一句,“這次的事情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我帶你們出來躲躲。”
我無言以對了,知道他是為了躲避杜曉東,可是他不是沒有跟來嗎,蕾蕾也是懶得和他多說什麼,自己直接找了一棵大樹,直接坐了下去閉目養神。
我和林哲坐在了一邊,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什麼時候能完。
沒想到第二天淩晨李白便帶著我們去了附近的城鎮,吃過東西之後,聯係了警方,調查取證後確定我們沒有任何嫌疑,就繼續買票上車了。
不過這一次李白也是學聰明了,我們是坐的長途汽車,話說蕾蕾父親所在的地方還真不是一般的遠,聽她說,是在大山的深處。
我們這一次要在路上耽誤一天一夜,昨晚沒有睡好,今天一上車我就在臥鋪上呼呼大睡起來,他們三個也是如此,畢竟在樹林裏麵睡覺,就算沒有了猛獸,蚊蟲的叮咬也是讓人難受。
一覺醒來,外麵的天都是灰蒙蒙的顏色,我還以為是傍晚了,拿出表一看才下午四點,隨著一聲轟鳴,傾盆大雨而至。
大雨說下就下,直接將外麵的一切都變成了模糊的顏色,我的位置距離車頭比較近,在我的這裏,可以清楚的看到車的正前方。
正當我看著雨水在窗戶上滑落的痕跡出神的時候,突然之間,我奇怪的發現,在車的前方不遠處,居然有一排灰蒙蒙的顏色。
那不是純正的黑,或者灰,而是一種處於模糊不清的顏色當中,再加上雨水的衝刷,讓他們看起來更是不真切了。
開始我還以為是到了收費站,可是汽車走了很久,那個顏色還是沒有任何的移動,這個時候我也發現,那個顏色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排人穿著雨衣站在車前方幾米遠之外一樣。
而且,他們的腦袋上也帶著很大的那種三角雨帽,低著頭,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我的心裏升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扭頭就想要將李白叫醒,沒想到他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看來他也發現了。
“那是什麼?”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小聲的問了一句。
李白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抬頭對林哲和蕾蕾說道:“都別睡了,又有事情了。”
林哲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而蕾蕾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李白的話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等到我和林哲都從臥鋪上下來之後,李白直接走到司機身邊,說道:“停下車,我們要去上廁所。”
司機奇怪的看了我們一眼,隨即把車停了下來,外麵下著那麼大的雨,我們連個傘都沒有,李白率先下車,直接就往前麵跑了過去。
在車裏麵的時候,我目測那個灰蒙蒙的影子距離我們也就不過十幾米遠,可是一下車我才發現,它們與我的距離居然最少有百米左右了。
我們三個人一起跑到了前麵,在距離它們還有十米左右距離停了下來,那看起來就是一排排的影子,身上穿著灰色的雨衣,戴著帽子,隻不過是背對著我們低著頭。
那個情景,看起來就好像是在默哀些什麼異樣,氣氛很是肅穆。
“它們在幹什麼?”我忍不住問道。
林哲吐出了兩個字,“祭靈。”
祭靈?那是什麼東西?
祭靈,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儀式,一般隻有生活在古時候的偏遠地區的部落才會有這樣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