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臉的絡腮胡子,眼睛很大,威風凜凜的樣子,一頭自然卷的頭發在頭頂上紮成了一個發髻,和他一身好似西部牛仔的裝扮,著實有點不搭調。
“你們是誰,怎麼會和蕾蕾在一起?”那個男人直接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吠乖乖的蹲在地上,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我一樣。
李白剛要說話,我趕緊搶先一步說道:“我們是蕾蕾的朋友,是來找蕾蕾的父親。”
“哼,我怎麼沒有聽說蕾蕾有你們這些朋友?”男人冷哼一聲,目光從我們三個人的臉上掃過去,卻是在李白的臉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很明顯,他看不慣李白那副做作的樣子。
李白也是不甘示弱,回瞪著那個人,兩個人目光在半空中碰撞,夾在中間的我卻成為了受害者。
“咳咳,我們是在她的大學裏麵認識的,您是……蕾蕾的父親?”是不是啊?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生出蕾蕾那樣漂亮的女孩子,完全不是一個版本。
事實果然如此,這個男人就是蕾蕾的父親,雷橫。
我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蕾蕾還好嗎,她現在醒了嗎,她可以證明我們就是她的朋友。”
雷橫的目光依舊留在李白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搭理我,而李白也是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瞪著雷橫。
看來兩個人也是一樣的脾氣,各自心中對對方都是不服,暗自較量著,說不定還會動手,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們都被雷橫關起來了,李白還在這裏心不甘情不願的,這不就是給我們找事嗎,我在底下悄悄的拉了一下李白的衣袖,示意他服一下軟。
沒想到卻一把將我的手甩開了,還翻著白眼說道:“你拽我幹嘛?!”
我徹底無語了,坐在一邊什麼話都不說了。
雷橫眯著眼睛瞪著李白,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很不簡單啊。”
“是不簡單,要不是我現在受傷,怎麼可能被你的小木偶抓住,趁人之危,奸詐小人!”李白絲毫不知道掩飾,直接把自己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我本來以為雷橫會大發脾氣,沒想到他居然指著李白的鼻子說道:“既然你不服氣,那我就讓你服氣!”
說著,雷橫就扔給了李白一個小藥瓶,說道:“這裏麵是最好的創傷藥,明天你的傷口就會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力!”
雷橫起身離開之後,李白則是嗬嗬笑了起來,還衝我得意的炫耀了一下小藥瓶,道:“這個雷橫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幾句話就把他惹急了。”
不過那個藥的確是靈藥,當天晚上,李白的低燒就退了,傷口也結痂了,看起來恢複的很好。
一整天雷橫都沒有出來,可是我們還沒有吃飯呢,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現在更是連句話都懶得說了。
蕾蕾終於出現了,在吠的陪伴下,她匆匆忙忙的來到柵欄前,給我們把鎖子打開了,我手腳並用的從裏麵爬出來,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蕾蕾,你總算是來了,趕緊給我點吃的。”
吃飽喝足了之後,蕾蕾也把她的情況說出來了,本來她還以為我們被雷橫安排在別的房間中休息,後來她去看我們才發現我們都在,還是在吠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裏。
就在我們還在為雷橫的所作所為唏噓不已的時候,雷橫回來了,一看到我們被蕾蕾放出來了,勃然大怒,就要動手的時候,蕾蕾攔在了他的麵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這個莽撞的雷橫才總算是消停下來。
“那是個什麼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雷橫居高臨下的伸出手來,他說的就是我從蔣仁義的胸口前弄出來的那個類似寶石一樣的東西。
李白根本就沒有搭理他,而我也是著急,就直接走到他跟前問起來了,李白又白了我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寶石拿了出來。
在燈光下,雷橫對著那個寶石看了半天,李白都沒有耐心了,說起了風涼話,“你要是看不出來就趕緊給我。”
當初可是李白自己說雷橫能看出來了,怎麼現在又說他不行呢,我都聽的一頭霧水,和林哲彼此對視了一眼,他搖搖頭,也不明白李白這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麼藥。
雷橫氣哼哼的說道:“誰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赤練鬼魄,裏麵可是吸收隱藏魂魄進行煉化,甚至可以轉為己用,不過,你們弄這個東西幹什麼?”
我一聽有門,立馬就高興的湊到他的跟前,將詩詩被困在裏麵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