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為大,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是被村民們對我們的敵意影響了,所以隻想著給他們樹立起一個好的形象,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
可是大雨之後,我和林哲一起去看墳場,居然被水淹了,這不就是有點不正常了嗎,那些都是自己的親人,誰忍心讓他們死了都不安生,當時我們就覺得不正常,因為沒下雨之前,我們看到的是墳場高於路麵,可是下雨之後,墳場卻被淹了,而路麵卻一點事都沒有。
會出現這種情況,除非是墳場下麵,有塌方的跡象,那也就是說,墳場下麵有一部分是中空的。
在村子裏麵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那一定是要稟告給上級部門的,顯然,村長並沒有在意。
當我們回來之後,蕾蕾不見了,村長居然還能號召起村民幫我們一起尋找,雖然很讓我們感動,但是仔細想想,是不是有點太不對勁了?
我們剛來的時候,上到八十歲,下到七八歲,每一個人都是對我們充滿了敵意,現在有人失蹤了,他們居然會幫忙尋找,不得不說,村長的威信是令人佩服的,可是我也發現了,村民隻是按照村長的指揮去找,找過之後沒有發現,他們也沒有再往別的地方尋找。
這是不是又有點不正常了,所以我發現,村長對這些村民不僅是有威信,更多的是絕對性的控製。
而且,我也尋找過蕾蕾的行走痕跡,到處都沒有她的腳印,那就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出去過,所以,她還在村長家裏,那就是村長的事情了。
我問過鄰居們,他們對我們都是避之不及,誰也不願意說一句話,既然這樣,那就不是鄰居所為,唯一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也唯一可以讓蕾蕾相信的,那隻有大發善心的村長了。
所以,我就不給村長單獨相處的時間了,就算是晚上他在我們的飯菜裏麵下藥,我也是會偷偷吐掉,然後故意製造動靜讓他知道我們睡的根本就不安生,也不敢偷偷外出了。
就算他出去,我也會跟著他,這樣一來,蕾蕾就安全了很多。
餓了蕾蕾兩天,村長也緊張了,我們也就放心了,離開村子又回來,就是想殺個回馬槍。
聽完我分析和發現的一切,村長又是一個勁的鼓掌,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他身後出現的無數隻爬行而來的怪物,怪物對村長很是畏懼,保持著相應的距離,對著我們卻是齜牙咧嘴。
“如果我沒有猜錯,當年失蹤的那些人們,都已經變成怪物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弄這些東西出來,它們又什麼用,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這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村長哈哈大笑起來,“你是我這麼多年以來,見到的唯一一個能識破我的人,可惜啊,你的死期到了,要不然我孩子真想和你玩玩呢。”
一聽這個,我也是急了,“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就不能說清楚嗎,要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就算是死,我也要鬧出一個大動靜,反正讓你們的村子引起別人的注意!”
“別忘了,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其他人,而且,我們早上在村外的時候,也已經把我們的發現通知了別人,相信,現在村子裏麵已經有人入駐了。”林哲在這個時候恰到好處的幫了我一把。
村長明顯有些畏懼起來,憤恨的看著我們,他身後的怪物們也是蠢蠢欲動,大有衝上來將我們撕碎的感覺。
我也趕緊將手中的火把橫在胸前,隻要他們敢過來,我就會燒死它們!
最後,還是村長妥協了,他似乎對我們的話根本就不相信,“我在這裏隱藏了幾十年,如果真的會這樣輕而易舉的被人發現,那簡直就是笑話了,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
1940年,村長那個時候才八歲,他跟著自己的父親當時在醫學上有極高造詣的藤本一郎一起來到了這裏,親眼見證了這個地下實驗室的開啟。
那個時候,中日交戰已經處於膠合狀態,但是藤本一郎卻私下告訴他,日本終將會和中國來一場殊死拚殺,而他們,還有這個龐大的實驗室係統,將會成為日本最有利的殺手鐧。
所以,他們便在這裏研製最強忍者。
當時的村長,也就是藤本一郎的兒子,藤本元非常聰明,也是因此,藤本一郎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想讓他親眼見證自己試驗的成功。
每次試驗,藤本一郎口述,藤本元手寫,把父親一次次試驗和試驗的失敗後分析的原因都寫下來,就是為了留到以後供藤本元作為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