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都是被活活憋死的,這個墓室是完全封閉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我們進來的那一刻這個墓室的氧氣就已經和外界阻斷了,如果我們還想要活著出去,就趕緊想辦法。”我手持火把,盡量控製著自己的呼吸,卻換來了幾個人同樣的詫異目光。
他們的眼神,好像是在懷疑我一樣。
“你還想要騙我們到什麼時候?”林哲很是平靜的問道。
接下來,則是林哲和溫濤一起分析我將他們騙進來的經過,周密,嚴謹,還有所謂的苦肉計。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費盡周折的將我們騙到這裏,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嗎?”溫濤的語氣,就好像是審問犯人一樣,讓我很不習慣。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溫濤走到那些珠寶前,隨便撿起了幾樣拿在手中看了看,回頭對我說道:“你是想讓我們當祭品?”
這些珠寶,全都是祭祀用的,上麵都有一個特殊的標誌。
在一些偏僻古老的村寨中,他們都有自己絕對信仰的神靈,每年到了一定時候,都會舉行隆重的祭祀儀式。
而祭祀的貢品,有牛羊牲口,或者人。
有的是鮮血灌溉,有的則是直接將人活活的把心挖出來,還有一種,就是直接和別的祭品一起,被送到墓室中。
所以,按照溫濤的分析,我是要將他們當做祭品,送給那個所謂的神靈。
我笑了,“如果我真的是把你們當成祭品,那我又有什麼必要把自己也關在裏麵?”
對於我的問題,溫濤用一種做簡單不到的方式回答了,他說這個墓室中其實還有別的出口,祭祀的儀式還沒有完成,等他們全都死光了,我還會把他們的魂魄送給所謂的神靈,然後再從秘密通道中出去。
說的太可笑了,我直接哈哈大笑起來,“林哲對於我的一切都是非常了解,我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會,怎麼會是什麼神秘村寨的人呢?”
“你或許不是,可剛才你也證明給我們看了,你是被一個神秘的意識控製了身體,誰知道現在是李小飛和我們說話,還是一個故弄玄虛的魂魄呢?”林哲也站到了溫濤的那一方。
這下子,我還真的是孤立無援了。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要為自己找到辯解的理由時,溫濤和林哲左右夾擊,一個人用力的將我的左手腕扭到身後,另外一個人抓住我的右手,抬起膝蓋就撞擊到我的腹部,我一聲痛呼之後,就被他們徹底的控製住。
宮小煙的長劍直接搭在我的脖子上,“為了你和我們的安全考慮,我建議你還是帶著我們出去,這裏的東西,我們一點也不感興趣。”
“你們要真是有這個能力,就趕緊幫我把腦海中那個意識驅趕出去,別讓他那樣隨心所欲上我的身!”有那個力氣就別用在我身上!
林哲和溫濤相視一笑,“其實我們有一個最簡單的法子,隻不過沒有告訴你而已,動手吧。”
隨即,林哲和溫濤他們四個人的拳頭和腳就好像是雨點一般的往我的身上落下來,在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我是徹底的服了!
片刻之後,我還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而林哲和溫濤已經開始坐在我的對麵看著我冷笑了,“李小飛,你還不知道吧,那個東西既然可以占據你的身體,那就說明他的氣場非常強大,也已經強大到可以感同身受了,所以打在你的身上,也痛在他的身上,想必,我們剛才的那一頓問候禮,已經把他嚇跑了。”
這幾個人果然是夠狠!
黑色的大門打不開,而我們又處於這個氧氣稀少的墓室中,那五具幹屍的身上都已經被翻遍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有價值的線索,到底要怎麼出去,我們是徹底的傻眼了。
在我的氣急敗壞中,我直接將那堆珠寶往外麵扔去,反正是心裏不爽,那就拿著那些東西出氣算了。
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忙活了半天,那些珠寶就好像跟本就沒有少過一般,偌大的墓室中地上全都是散落的珠寶,而那個小山一般的珠寶,還是矗立在那裏。
我把這個發現說了出來,林哲和溫濤也是察覺到不對勁,最後他們懷疑我們其實是中了障眼法,身上已經沒有靈符,想要出去就隻能依靠痛覺來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
衛靈八部的人果然都隻能出一些上不了台麵的辦法,溫濤和宮小煙還有妙可二話不說就握緊拳頭往牆上砸去,我和林哲麵麵相覷,最後也隻能按照他們的辦法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