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著女鬼也怪了,進不來就算了吧,她竟然站在圈外開始對我拋起媚眼來了,還不時的往上了自己的衣服,那一身的膿液加上那一笑就大塊掉皮的臉還想勾引我,他娘的也太小看小爺的品味了吧。我趕緊閉上了眼,真害怕再看一會眼睛會瞎。
過了一會,我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往四周看了看,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絕逼不是一般的鬼打牆,掉別人陣法裏了,而施這個法的十有八九是柳雲山。
他無非就是想借助這個陣,把我困在這裏,從而逼我交出陰陽筆記,而又不把林詩詩給我,果然是好計啊,但是我是陰陽筆記的主人,沒有我的血和咒語拿到陰陽筆記,也隻不過是廢紙一張!
想到這我竟朝著天空大笑了三聲說道:“柳雲山啊,柳雲山,你想用這招逼我交出陰陽筆記,你太小看我了吧,你以為不靠陰陽筆記,我就走不出你這破陣。”
我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極其的囂張,我就是做給他看,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走出去,但是不能輸在氣勢上,知道他能看到。
我仔細看了這個陣法,東南西北各有楊,柳,桑,槐,四陰木,而中間又有著女鬼壓陣,四麵通風以怨氣壓製靈氣,唯恐空氣不通破了陣法,而那女鬼的紅衣上則被畫了一道靈符,再施以萬靈咒,女鬼的口耳鼻身意皆受是法人控製。
如果我此時念動咒語開啟了陰陽筆記,被那女鬼聽了去。柳雲山的詭計就得逞了,所以現在我是絕逼不會使用陰陽筆記的,哪怕被困死在裏麵。
可是不用陰陽筆記,我該怎麼出去呢?無奈之下我便做了下來,念一段清心咒平複一下焦急的心情。
念完感到心內不那麼煩悶,便看了看一旁的淩雨柔,此時又睡了過去,如同死豬一般。哎,小女孩啊,真是心大,明天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事,還睡覺,睡吧,但願長睡別再醒。
不知道在這陣法裏呆了多久,隻是天一直沒亮過,我能看到外邊的人,而他們卻看不到我。
我聲嘶力竭的向他們喊救命,而他們像是沒聽見一樣,一如既往的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破鬼打牆的方法,雖然這不是什麼鬼打牆,但是不妨一試啊,隻是我現在還是處男,童子尿可破鬼打牆。
想到這我不免喜出望外,可是看著地上躺的那沒人,還是有點羞羞噠的,見她還在熟睡,便用手撥了撥她的耳朵,她也沒動靜,看來這小妮睡得挺死,我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朝東邊的牆角便脫下了褲子,舒舒服服服的來了一發。
可是當我的無根之水碰到地上的時候,那地上竟詭異的冒起了白煙,我擦,我這是尿,又不是硫酸,哪來這麼大殺傷力,可是我轉念一想,這老小子的陣法是不是被我一泡尿給滅了,想到這我不免欣喜若狂。
可就在我高興之際,身後卻傳來淩雨柔輕聲嬌喘,來不及提褲子我便回了頭卻看見那收了我們一夜的女鬼竟衝了進來。
她一把抓起淩雨柔的頭發,一隻手撕碎了她的上衣,一邊看著我,一邊邪惡的笑,她一笑臉上就有幾隻蛆伴隨著大塊的皮膚從臉上掉了下來,露出裏麵的腐肉和白骨,十分的驚悚和惡心。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惡心的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實在想不明白都是女的你扒人家衣服幹嘛?零件都一樣,自己又不是沒有。
我懷疑這女鬼是個變態,可是她卻一直看著我,發出陰森森的笑聲,好像是故意脫給我看的的似得,隻是可憐了我,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如此香豔的場麵怎麼會淡定的起來,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褲子沒提。
我尷尬的連忙把褲子往上提了提,可屋漏偏逢連夜雨,淩雨柔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了!
接著一切就悲劇了,我一隻手提著褲子,呆呆的看著她,由於剛醒她也沒察覺到什麼隻是朦朧的問我看她幹什麼,我尷尬的衝她笑了笑,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接著就一種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就在我耳邊響起了,耳朵都快被震聾。
她看不見女鬼但是能看到我,而我又現在這個樣子,她又赤裸著上身,放誰誰都會想是我輕薄了她,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個誤會啊。
淩雨柔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對我吼道:“王八蛋,你不是人,你禽獸!”
我將褲子提好尷尬的對她說道:“你聽我說,這不是我幹的。”
而她則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放佛住著一頭野獸要將我活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