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敏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臉的譏諷來:“瑞郡王妃前兒個小產了。”
莊靜怡猛地睜大了眼睛:“難不成是……是……,蕭珂的下得手……”
莊靜怡吃驚的看著莊靜敏,由於過分的驚訝,而結巴著說不出話來,這才多久,就這麼的水火不容了,這若是再過一段時日,這瑞郡王府豈不是要上演大鬧天空了!
莊靜敏很滿意看著莊靜怡吃驚的模樣,點頭笑道:“據說是蕭側妃煮了一碗燕窩粥,瑞郡王妃用了之後,就腹痛不止,還沒有到晚上,就血流不止,流下一個還沒有成型的胎兒。”
“這碗燕窩粥可是蕭珂親手煮?親手端給瑞郡王妃的?”
“是的。”莊靜敏道,“我昨兒個剛去了瑞郡王府,給瑞郡王妃道了惱回來。”
“這怕是其中另有蹊蹺吧。”莊靜怡擰著眉心道,“這件事,做的太過直白了,雖然蕭珂沒有什麼腦子,但也不至於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情來,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誤會在。”
莊靜敏看著莊靜怡,笑道:“原以為你和蕭家有嫌隙,樂得坐在一邊看笑話,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有良心的,不但不曾落井下石,反而為蕭側妃講話,真是難得。”
“如此直白的破綻,就沒有人出來為蕭珂說一句話嗎?”莊靜怡把心中的疑惑,直白的問了出來。
莊靜敏笑道:“自然有人提出這個來,可是……”莊靜敏說道這裏停住了,抿著嘴看著莊靜怡笑。
“可是什麼……”莊靜怡心中一轉笑道,“難道說,元知睿以為蕭珂故意做得如此如此破綻百出,就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妹妹果然聰明!瑞郡王就是這麼說的,他指著蕭珂的鼻子道,不要以為漏洞百出就可以逃脫罪責,越是看起來無辜,越是心腸歹毒!”莊靜敏沉著臉,模仿著元知睿的模樣。
莊靜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姐姐,你竟然把元知睿的樣子模仿的唯妙唯俏,隻是可惜了蕭珂……”莊靜怡說著,有些感慨,“在靜安侯府的時候,讓人捧在手心的疼著,這才一出嫁,就滾落泥地了,果然出嫁了的女人,不值錢!”
莊靜敏白了莊靜怡一眼:“瞧你這話說的,老氣橫秋的!仿佛自己多老了一般。”
莊靜怡心道,可不就是很老了,已經活了兩輩子了!可是臉上卻做出一臉的不屑來:“蕭珂怎麼了?元知昊可是罰了她?依著她的脾氣,哪裏肯善罷甘休!”
“可不是,瑞郡王要讓蕭側妃禁足。”莊靜敏笑道,“但是蕭側妃不服,正在尋死覓活的折騰,結果連一直抱病在床的靜安候府老太君也驚動了。”
“那個老虔婆也出動了?”莊靜怡驚道,“看來事情鬧得挺大的。”
“誰說不是。”莊靜敏笑的合不攏嘴,“鎮北將軍府不肯罷休,靜安候府也不肯罷休,這個擂台看樣子還有得打。這後院不寧可是大忌!”
莊靜怡點頭,這麼看起來,怕是這個瑞郡王離那個位置越來越遠了。也不知道這個元知昊怎麼想的,這麼一來,豈不是在鎮北將軍府和靜安侯府兩邊都不討好?!
“大姐姐,二姐姐……”姐妹兩個正在說笑,突然門口傳來怯生生的聲音。
莊靜敏和莊靜怡轉身,看見莊靜姝嬌怯怯的站在門口,一臉怯懦的看著屋內的姐妹兩人。
一股說不出的焦躁從莊靜怡的心底升了起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莊靜姝為什麼每次都要做出這種受盡了委屈的模樣來,她怎麼就不覺得厭煩呢!
“做什麼擺出這麼一副小老婆的模樣來?難不成這裏有人欺負了你不成?”莊靜敏嫌棄的看著莊靜姝,“不論怎麼說,你是勇毅伯府的姑娘,就該挺起腰杆做人!”莊靜敏擺出了長姐的架勢,先劈頭蓋臉的訓斥了莊靜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