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姐兒,你放開手!”莊靜敏有些意外莊靜怡的行為,出了屋子,忙喊住了莊靜怡,“若是撕壞了我的衣服,可是要你賠的!”
“若是壞了,我賠你就是!”莊靜怡心急的用力拽著莊靜敏,“姐姐,快一些,我們找地兒說話。”
莊靜怡的模樣,讓莊靜敏頓時心中生出疑竇來:“怡姐兒,發生什麼事情了?”
“姐姐,我們去那邊說話。”莊靜怡不回答莊靜敏的問題,拉著莊靜敏出了徐氏的院子,向著花園走去。
兩人在小湖邊,找了一個涼亭坐了,莊靜敏瞪著莊靜怡:“現在你總可以說了?若是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莊靜怡忙笑著給莊靜敏賠了一個禮:“好姐姐,這眼看著時辰快到了,而我又一點點頭緒都沒有,沒辦法,隻得請姐姐幫襯。”
莊靜敏看著莊靜怡的模樣,不由得也鄭重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說出來,姐姐幫你一起想想。”
“姐姐你聽說了三妹妹的那個進士夫婿向瑞郡王出首,說是我們家擅自把禦賜的物件送給了三妹妹,而他卻不敢擅自收了這些物品……”
莊靜敏點頭道:“我聽說了,今兒個就是為著這件事過來的,這事情可大可小,就要看官家心中怎麼想?即便是這次官家心中舒暢,沒當回事,誰知道什麼時候,應景兒的想起來,就拿這件事大做文章了!”
莊靜怡被莊靜敏的說法嚇了一跳,若是在官家,這個大齊朝的最大老板心中刻下一道懷疑的痕跡,那對於勇毅伯府來說,可是大不妙的事情!
怪不得瑞郡王能拿著這件事過來勇毅伯府賣乖,也敢拿著這件事威脅勇毅伯府!
“姐姐,今兒個那個瑞郡王還要過來,說是非要見到我,讓我給一個說法。”莊靜怡蹙著眉心,聲音裏帶著深深的厭煩,“我原想向姐姐打聽一下,最近這京城中可有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看來,似乎姐姐也不怎麼清楚。”
莊靜敏拉著莊靜怡靠著水邊坐了:“來,告訴我,昨兒個到底怎麼回事!”
莊靜怡於是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細細的訴說了一遍,這才恨恨的道:“那一日姝姐兒過來拿嫁妝,姐姐你也在,我可是連看都不曾去看過一眼,她自個兒挑了去,反而倒打一耙,這天下沒有這人更加惡心的了!”
莊靜敏歎了一口氣:“趨吉避凶原本是人之常情!更何況是以有心算無心……”
“以有心算無心?”莊靜怡猛地打斷了莊靜敏的話,“姐姐的意思是……姝姐兒……”
莊靜敏歎了一口氣:“我也是這麼猜測的。昨兒個瑞郡王來了這裏之後,阿爹晚上去王府和公公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後來你姐夫回來,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莊靜怡猛地睜大了眼睛:“這麼說來,阿爹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件事?”
“依著你姐夫的說法,阿爹雖然沒有料中,但是也應該相差不遠。”莊靜敏點頭道,“或許應該說,這件事是在阿爹的縱容之下發生的!”
“阿爹這是想要做什麼?”莊靜怡倏的站了起來,在亭子裏繞圈子,“不論阿爹要做什麼,原本應該和我沒有絲毫的幹係,但是現在牽扯到我了,不論如何,也該跟我打聲招呼才是!像現在這般,不明不白的,讓我如何做?”
莊靜敏笑道:“要你如何做?既然阿爹什麼都沒有跟你講,就說明一切都在阿爹的把握之中,你隻管憑著本心說話就是了!”
“憑著本心說話?”莊靜怡喃喃的重複了一遍,輕聲道,“昨晚上阿娘也說要直截了當的說清楚!”莊靜怡低著頭,想了想,“我知道該如何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