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怡絲毫不敢低估古人的腦細胞!好歹二十一世紀還有一個版權法在,這個古代……他便是仿了你,也沒處哭去!
若是自己好不容易創下牌子來,被人大街小巷的仿冒……
莊靜怡一想到這個情形,頓時一身冷汗:“嗯,鸚哥姐姐你說的是極!”
鸚哥說完,告辭出去了。
莊靜怡也不叫人進來伺候,自己鋪開宣紙,剛要提筆,突然想到這個毛筆……畫畫……,可是自己的軟肋。
猶豫了一下,打開妝奩盒子,把眉筆拿了出來,雙手按在宣紙上,細細的看了一會兒,這才突然提起筆,在紙上細細的畫了起來。
莊靜怡一連畫了十多張,終於畫了一個自己稍微感到滿意,這才放下了眉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娘子。”門外傳來元知昊喊她的聲音,緊接著聽見門簾聲響起,元知昊的身影出現在屋子裏,“你在幹什麼?秋雨說你一個人在屋子裏呆了一天了!也不嫌悶得慌!”
莊靜怡忙轉身,朝著元知昊柔柔的笑著:“王爺回來了,可是有收獲?”
不等莊靜怡把話說完,元知昊已經湊到了莊靜怡的身邊,腦袋一伸,就看向了鋪在桌子上的宣紙,頓時瞪大了眼睛:“娘子,這個是你畫的?”
莊靜怡被他的神色嚇了一跳:“怎麼?王爺覺得不能入目?”
“啊,不,不,沒有,不是。”元知昊伸手拿起了一張畫稿,細細的瞧著,“娘子的這種畫風,我倒是第一次看見,十分的奇特!”
莊靜怡看著元知昊手中的畫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得意來!她在話這個鬆竹的時候,用的可是現代漫畫的手法,想來這些個古人,應該很難模仿了!
“娘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是怎麼畫出來的?”元知昊把畫稿放在桌子,轉身眼睛炯炯的看著莊靜怡看。
莊靜怡笑著道:“王爺,我打算用這個做我們鋪子的標誌,你覺得如何?”
元知昊低頭看著莊靜怡,點頭道:“娘子覺得好,我就也覺得好!”做出一副活脫脫的妻奴模樣來。
莊靜怡嬌嗔的瞪了元知昊一眼:“王爺就會說好聽的哄我!”
“哪裏,我怎麼敢哄娘子!是真的好看!”元知昊笑著道,“讓我給娘子再添幾個字!”說著,也不等莊靜怡答應,自顧自提筆,在鬆竹的旁邊寫下了“鬆竹緣”三個字。
“娘子,你我夫妻合作,你瞧著,感覺如何?”元知昊一臉討好的看著莊靜怡,莊靜怡看著那雋秀挺拔的三個字,咧開嘴笑了,“嗯,添上了王爺的這幾個,這幅畫即刻就活了!”
“哈哈……”元知昊聽的受用至極!
莊靜怡拉著元知昊在椅子上坐了,把自己剛才和鸚哥商量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王爺,覺得如何?”
“嗯,不錯!等我有空了,替娘子刻一個印章,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見印章就如見你一般,你覺得可好?”
“嗯!”莊靜怡高興的應了一聲,“多謝王爺!”
“娘子,我今兒個去見嶽父……”元知昊看著莊靜怡笑道。“果然被你猜到了!”
“可是阿爹對建海軍的事情,心中早已經有了丘壑?”莊靜怡看著元知昊問道。
“可不是!”元知昊一臉的興奮,“你可知當初嶽父為了要讓小舅子留在藥王穀?”
“自然是要讓弟弟跟著石先生學習!”莊靜怡不忍心打擊元知昊的興致,開口回了一句!
“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嶽父讓小舅子跟著我建立海軍!還讓寫信懇求石青誌幫我,還說這個石青誌是個不出世的奇才!”元知昊兩隻眼睛看著屋頂,“當初在白鹿城的時候,我與他有幾麵之緣,也不知道他還是不是認識我?肯不肯幫我?”
莊靜怡“噗哧”一聲笑了:“難得看見你患得患失的。其實想讓石青誌幫你,也不是很難。”
元知昊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倏的挺直了脊背,盯著莊靜怡看,仿佛她臉上不知何時綻開了玫瑰花一般:“娘子,快,快說來聽聽。”
“你還記得那個老神仙嗎?”莊靜怡盯著元知昊開口說道。
元知昊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個老神仙是阿爹的專用禦醫,一身醫術出神入化,還聽說這個老神仙是藥王穀的穀主……
“藥王穀……”元知昊又把話輕輕的重複了一邊,這才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大聲笑道,“娘子,我懂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