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應該在十六歲左右,身高在一米六出頭,從她遺留下的腳印上來看,她應該是經曆過極為惶恐的事情,所以,她的腳步才會如此淩亂。
而且她似乎正在極力奔促,所以才會形成這腳印上前腳印深,後腳印淺的痕跡,而更讓我感到欣喜的是,經過了我在四處的尋找後,其中更是發現了一枚女孩的掌印,而這應該是女孩摔倒之後遺留下來的。
而另外三個男人留下的腳印,更加印證了我的判斷,這個女孩應該是被這些男人給綁架了,或是被挾持住了。
因為我從他們的腳印中分別判斷出這三個男人中,有一個應該十分喜歡新潮,是個極度追求時尚而張揚的年輕人,因為他遺留下來的鞋印是市麵上最為時尚的鞋痕。
而根據這鞋痕的碼數,吻痕等等上判斷,這個年輕的男人應該年紀在二十出頭,身高在一米七五這樣,體重上,屬於偏瘦。
一個喜歡新潮,張揚個性的年輕人,又腳穿著極為昂貴的鞋子,可見這起事件應該就是這年輕人的主導,而另外的兩個男人應該屬於從犯,在幫助那年輕人抓住女孩。
等我從現場的沙壤取證的差不多後,當即就直接起身朝居委社走去,因為我已然知道了這起事件的惡性,以及其的重要意義。
如果我將這件事情彙報到上麵去,並協助上麵來偵破這起案件的話,那我將很有可能調離龍澳,回到自己原來的警局內去。
其實說白了,我之所以如此迫切的想要回到原來的警局,那是因為我這心裏頭除了放不下大哥這個人以外,還有著一個不服氣。
我絕對不會去屈服那天晚上抓到沈公子嫖娼的結果的,我的願望是一舉擊潰那個販毒集團,並親手將大哥繩之於法,還要揪出那個把我出賣的人。
我一定會親自站在他的麵前,告訴他,我才是臥底之王,一定!
然而,就在我滿腦子胡思亂想的回到了居委社後,卻發現今天的居委社竟然有些不正常。
因為在這居委社內竟然圍著一群群眾外,那門前還停著兩輛警車。
“出事了?”
我的腦海裏不由的出現了這三個字,等我匆匆的擠進了人群後,卻發現居委社內竟然有著幾個警察在對三個男人做筆錄。
“怎麼回事?”
我第一時間的找到了老喪後,趴在他耳邊小聲的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
老喪一轉他那雙渾濁的眼珠子,然後拎著自個兒手上的茶杯,對我指著那三個男人,開口說道:“他們三個人來到海邊釣魚,卻從海邊發現了一具女屍。”
“是不是年紀大概在十六歲左右,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
我聽到了老喪的話以後,立馬就暗道一聲壞了,這三名家夥不會將那個女孩弄死後,眼見事大兜不住後,反而賊喊捉賊的來居委社報警吧?
果然,我這話剛剛出口,老喪就是一臉訝異的對我說上一句:“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海邊的那堆沙壤在告訴我,女孩死的極冤,極不瞑目。
所以,我是不可能讓這三個男人出居委社的,我要替那個女孩討個公道。
“站住!”
我眼見著那三個男人在做好了筆錄後,就要跟著那些警察離開居委社,直接一胳膊的甩開了老喪對我的拉扯,抬手指著那三個男人說道:“他們絕對不能走!因為,他們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