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們倆昨晚喝醉了,因為點小事兒吵了起來,然後幹了一架!”
中年攤主正在思量之際,腦筋比較活絡的幹瘦青年則立即給出了回答。
“哈哈……”
眾人大笑,倒也沒有再問太多。
麻將開始,白秋等人專心看牌打牌。
原來的那個白秋沒有打過麻將,但麻將就像是象棋一樣,婦孺皆知,就算不精通,至少是懂規矩的。
正所謂——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
由於懂的不多,白秋需要打幾圈才能完全掌握規則,所以一開始總是輸。
中年攤主與幹瘦青年本來對白秋充滿了期待,可是三圈過去,白秋也沒贏一把,這二人不禁有些失望。
來之前,他們覺得這個棋藝與身手都堪稱高超的大男生,極有可能牌技同樣十分了得。
特別是中年攤主,看著自己的錢被白秋一把把輸掉,感覺心頭正在滴血,雖然那些錢早已不屬於他。
然而,三圈過後,白秋就開始發力贏錢了。
他完全懂了規矩,又將神識外放,窺視另外三家的牌麵,想不贏都難。
為了不引人懷疑,他也不是把把都贏,平均每圈就贏兩把,偶爾贏個清一色、一條龍什麼的。
即便如此,他身前的小錢盒裏的鈔票也是越來越多。
打了三個小時,白秋才贏了一萬塊多點,侯哥在一把好牌沒打贏後,氣呼呼地說道:“今兒跟麻將犯衝,不打麻將了!”
“我也是,總是莫名其妙打錯牌!”
陳海鬱悶地附和道。
那個胸肩紋著黑龍的壯漢則提議道:“這樣吧,咱們玩紙牌,紮金花怎麼樣?”
“行,紮金花!”
“換個玩法,興許能轉運!”
陳海與侯哥先後點頭。
白秋也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於是乎,眾人拆了一副紙牌,就在這麻將桌上玩起了紮金花。
原來的那個白秋對紮金花一點都不懂,此時的白秋仍舊邊學邊玩。
因為不懂,他一開始不免總是輸,這讓陳海三人很是高興。
他們都覺得自己轉運了!
玩了十幾把後,白秋將規則完全摸透,繼續用神識窺視別人的牌麵,自然贏多輸少。
在他看來,論起技術含量,紮金花比打麻將可是要簡單太多了。
見白秋贏的錢越來越多,侯哥悄無聲息地向陳海與那個壯漢使了個眼色,隨後他們三人便開始針對白秋。
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白秋能看到他們的牌麵,他們的針對能發揮的作用微乎其微。
白秋其實也在針對陳海,他在自己牌大的時候,隻要發現陳海的牌麵也不小,就會開玩笑地挑釁一句,然後讓不服氣的陳海大輸一筆。
沒多久,陳海帶著的三萬塊錢的現金就輸得幹幹淨淨。
紮金花輸起來,比打麻將要快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陳海恰好得到了一把好牌,是“五六七”的同花順。
白秋這把則拿到了“jqk”的同花順。
侯哥與那壯漢都是廢牌,二人勉強跟了兩輪就棄牌了。
“小年輕,這把你可贏不了我了!”
陳海覺得自己翻本兒的機會來了,擠眉弄眼地出言激將。
“那可未必喲。”
白秋麵帶微笑地回道。
他等這種機會可是等很久了。
他能算計到,像紮金花這種玩法,隻要玩的時間足夠長,早晚能遇到兩個人都抓著大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