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長時間,猛然間劉爽的手機響起來,一下把他從夢中驚醒,就趕緊掏出手機。
隻聽到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毫無顧忌地傳過來:“喂,劉爽!”
他認為是陳紫煙,因為隻有陳紫煙知道他電話。
不想卻聽到那邊說到:“劉爽哥,是我,向梅。”
一聽是向梅,劉爽從胡麗瑾的懷裏掙出來,坐起身來:“.....哦,是向梅,有事嗎?”
“沒事找你幹嘛,來給我搬家!”不容置喙,對方的電話立刻斷掉。
劉爽望著手裏的電話,無奈地笑笑:“嗨,這丫頭。”
話音剛落,卻見一輛車停在自家門口,是陳紫煙。隻見陳紫煙從車裏下來,見他家的大門還關著,要掏手機。
劉爽對著外邊喊道:“別打了,在這呢!”
等陳紫煙把車拐過來,劉爽已經收拾完畢,正給胡麗瑾付錢。
隻見胡麗瑾把手裏嶄新的一張十元錢在手心摔了摔,嘴角撇了撇,用眼角看著劉爽說:“劉爽哥,這麼大方啊?”
劉爽這時候把邁出的一隻腳又踏回來:“是多了還是少了?”
“給你理完發,又是揉又是捏的,這麼舒服的,怎麼不得七十八十的啊?”說著,便對著劉爽拋了狐媚眼。
靠,這不是明搶嗎!
看著陳紫煙下了車,劉爽怕她看到這情景產生誤會,便趕緊從兜裏掏出一張百元鈔票,不滿地塞在胡麗瑾的懷裏小聲嘟囔道:“......真會做生意!”說著出門上了車,這時候陳紫煙也把車開起來。
聽著身後胡麗瑾在喊:“哎,爽哥,還要找你錢!”
劉爽懶得再理她,憤憤地在心裏罵道:“屁!”
這句國罵雖然沒有出口,陳紫煙卻好像感覺到了:“怎麼,看樣子沒占上便宜。”
劉爽說不出來的苦笑:“見過打劫的沒見過這麼打的。”
“這才是雞沒吃上反蝕了一把米。”陳紫煙嘲笑道。
“隨你怎麼想。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她還到真敢吃。”
“是你想吃窩邊草吧?”陳紫煙打趣地瞄他一眼。
劉爽很無辜地說道:“同學,我那有這麼無趣啊。”
“你看那小狐狸精一臉的騷味,不是被你占了便宜才怪。”聽陳紫煙的語氣,好像帶了點醋意。
“你們認識?”
“十裏八鄉的,誰不認識啊?”
這女人的話真的不能再接下去,如果再順著她的話下去還不知道說出些什麼,劉爽隻是不屑地笑了笑。
“小梅要搬家,是你告訴她我電話的?”
“怎麼,不可以嗎?”
“我沒說不可以。”
不知道陳紫煙那裏來的怨氣,說話怎麼總是帶著一股的硝煙味道。
二人便不再說話。
一會兒,車開進了派出所大院。一輛車停在院子裏,車下周圍已經大包小包堆滿了一地。
因為是星期六,所裏隻留了一個值班民警,隻見那民警正吃力把夾著一塊床墊出來,劉爽趕忙上去接下來,兩人一齊抬到車旁,先豎著靠在車身上。
這時候,向梅出正忙得一頭汗水,手裏端著一隻臉盆出來。走到劉爽跟前,左看看右看看,放下臉盆說:“不錯,挺精神。狐狸精理的吧。”
聽了向梅的話,劉爽愕然,他看看陳紫煙,想要她個解釋,陳紫煙卻把頭扭到了一邊去,知道自己又討個無趣。
便又問向梅:“你怎麼知道是她理的發!”
“有暗記。”向梅詭異地笑笑。
劉爽聽後隻覺得的後背一陣陣發涼。
“她理發還留暗記啊?”
“是啊....行了,跟我進去搬東西。”說著,對著值班民警和陳紫煙說,“小張,你先上車,讓紫煙姐把下麵的東西遞上去,然後放好就行了。”
隨後又對劉爽說:“反正東西不多,一會兒就完了。”
向梅的臥室原來就在走廊的最裏麵。是一間不到二十平方米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