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把電話掛上,迎來的還是那種尷尬的氣氛。陳紫煙又重新把車發動起來,二人在車裏都無語。
來到家門口,下了車,陳紫煙再也沒說一句話,甚至都沒有看劉爽一眼,就把車拐回頭向遠處駛去。
開了門,劉爽的手機響起來,一看是陳紫煙,劉爽打開手機接聽。
隻聽陳紫煙說:“你想想吧。”說著,沒等劉爽反應過來陳紫煙就啪達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她是提醒劉爽好好想想這個事情。
劉爽感到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累。
從省城回來,先是被抓到派出所,再是被陳紫煙保出來在樓外樓與張鎮長他們喝酒,然後又夜探王犬和陳剛,後來到樓外樓夜宿碰到酩酊大醉的陳紫煙,一至於整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還被小警花誤會等等這些....。
進到屋裏,進到水房裏,他把牆上的水箱裏注滿水,然後打開開關。他想徹底地洗個澡。
劉爽調試好水溫,把衣服脫掉走到花灑水龍頭下麵就衝洗起來。
陽光不知不覺地從窗戶外照射進來,有點曖昧地裹在劉爽充滿陽剛的古銅色的胴體上。
水嘩啦啦地順著身體流淌下來,適度的水溫使劉爽隻感到一陣陣地鬆爽。
就在這時,劉爽猛然聽到窗外一聲細細的嬌笑,他警覺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順著剛才的聲音看去,不禁大吃一驚,但很快他又鎮定下來,原來,他看到胡麗瑾正津津有味地趴在外麵的窗台上看著自己洗澡,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一看就是腦子中了精/蟲。
劉爽不慌不忙地從水注下閃出來,關掉開關和水龍頭,隨手從身旁拿起一塊毛巾就擦拭起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既然被這騷女人看到,也不在那一時半會兒,反正已經是被走光了。
劉爽一邊擦拭著身子,一邊還把那*的那活兒用手擼了兩把,又摔了摔。心裏雖然生氣,但罵不是,不罵又不是,對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真是沒得辦法,隻能隨她看去,愛咋咋地。想到這裏,劉爽就慢條斯理穿衣服,任由她的性子看。
自從被向梅點明了理發的事情以後,劉爽從心裏對胡麗瑾開始有了一些介蒂,但沒想到,這騷/狐/狸還真是膽子肥大。
讓你看,浪死你,讓你心急吃不上熱豆腐。劉爽在心罵著。
“把窗子關上。”
“劉爽哥,你的身材好棒哎,一身腱子肉真想咬一口哎。”
聽到這裏,劉爽感到心裏犯惡心:劉海兄弟怎麼娶了這麼個*。
“少廢話,把窗子關上。”
劉爽把搭在肩上的毛巾沒好氣地拽下來,擦著頭上的水注,走出了水房,直接進到正房裏。
不想,胡麗瑾卻已經坐在沙發裏等著他,看他的眼睛就像是在欣賞南國人妖,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
劉爽不滿地瞥了她一眼:“你有病啊,偷看大男人洗澡!?”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有病或男同,男人可分為二種,一種為好色,另外一種是特別好色;那麼女人呢,不外乎花癡和特別花癡,現在坐在劉爽麵前的就是一個特別花癡的花癡。
“我是來找葉子的,沒想到碰到你洗澡。”
“你沒見她早上已經走了!”
“我忘記她已經走了嘛。”說著,胡麗瑾臉上露出狐媚的笑,眼睛迷離著,上下全身打量著劉爽。
看著胡麗瑾那色迷迷的眼色劉爽真得不是很爽快,而是感到一陣陣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