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房間門口,劉爽突然想起前些天在樓外樓和陳紫煙在房間門口一同碰到向梅時的情景,心裏便有了當時的一些尷尬。
二人停在第一個房間的門口,向梅見劉爽想進又不想的樣子,就自然地一笑,說:“進去吧,還愣著幹什麼?”
反正也是這時候,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看見,在劉爽的心裏,對向梅也不是沒有幻想過,真要是有了機會,也隻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了。
進到房間裏,見裏麵很簡陋,一張床鋪,被褥到是很幹淨,但牆是老粉牆,連壁紙都沒有貼,地是水泥地,一台老式電視機就撂在一張老式桌子上,房間裏散發著一股發了黴的味道。
劉爽看著向梅,向她聳了聳表示很無奈地說:“隻在這樣了,這時候找個好一點的賓館應該不容易。”
“沒關係。就是一晚上,如果我們來早的話,也可以回家去住。隻是現在太晚了不好影響爸媽他們。”聽到向梅這麼說,劉爽才又想起向梅的家就是在省城,這是不是王本昌有意安排的不得而知,但卻讓劉爽的心裏更加多了一份歉意,好壞人家是城裏的大小姐,讓人家住在這裏的確心裏有些不安。
怪不得一進城向梅就指示劉爽下車,感情這張家村可能就在這一帶吧。就問向梅:“張家村會不會就在這一帶啊?”
向梅的眼睛泛著乏色道:“這是城區的西南部,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兒應該在一個張家村,但是在城東北部還有一個,也叫張家村,就是不知道劉海會在哪一個張家村。”
聽到這裏,劉爽一臉難過的表情:“啊,怎麼是這樣啊?”真是出乎意料。
“沒辦法,隻能瞎貓碰死耗子,碰到哪一個是哪一個,如果劉海命大的話。”
“明天怎麼辦?”劉爽問。在這個問題上劉爽想聽一聽向梅的意見,畢竟人家是科班出身,有專業。
“先到當地的派出所,把情況彙報完了,再看人家怎麼安排。”
“我是怕時間不允許,他們會把劉海撕票。”
說到這裏,劉爽看到向梅暗暗地打了個哈欠,便站起來,到洗手間裏看了看,出來又說:“這小旅館連洗漱的東西都沒有,我估計現在商店都已經關門大吉了。”
向梅失望地說:“算了,那就湊合一晚上再說。”
劉爽一大早起來便到小旅館的外圍轉了一圈,本來是想早點給自己和向梅去買些洗漱用品和早餐,誰知道一切都枉然。
回來見老板正從櫃台裏麵的簡易床上爬起來。劉爽走上去問道:“老板,這一帶是不是有個張家村?”
老板想都沒想向外指著道:“在那邊不遠,一公裏!”
“管轄這一帶的派出所在哪?”
“哦,你是說桃園派出所啊,就在前麵,第三個十字路口,路南掛著牌子。怎麼?兄弟是來投案的?”老板用警惕的目光看著劉爽。
“老板開玩笑,你看我像嘛?”
“像不像誰知道,這現在老實人也有不做老實事的。”這老板,說話真嗆。老板的一席話,把劉爽說得目瞪口呆沒話說,自討沒趣,隻好悻悻地又走了出去。
順著剛才老板指的路向前,過了第三個路口,在路南果然發現有一個小院子,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河西省臨陽市濟源區桃園派出所,大概就是這裏了,劉爽心裏有了底細,再繼續往前走,他要去到張家村看一看。
當他重新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向梅房間的門已經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