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邊聽到這話被膩了一下:“你,你這丫頭,怎麼和叔說話哪!”
“本來就是嘛,誰還不知道你老人家的愛好和秉性啊。”惠雲把腿放下來,很幹脆地說:“行,就按叔叔說得辦,晚上把那丫頭送到你那邊去。”
“就是嘛,這才像話嘛。”
惠雲不耐煩地回敬道:“行了,趁中午溫度高,還不快洗洗。”
隻聽那邊叔叔一聲埋怨:“沒大沒小!”
惠雲嗬嗬地笑了一聲,然後大聲地又歎口氣。
叔叔又問惠雲:“那個姓左的警察怎麼樣?”
“放心吧,我叫那個死丫頭看著呢,她現在的行動可不方便。”惠雲晃晃水杯,然後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給杯子裏加滿了水。
沉默了一會,叔叔歎氣說:“這也是件難辦的事,她怎麼處理啊?”
“我看把她做了得了。”
“怎麼做,你做啊?”叔叔在那邊緊張又生氣地問。
“看她那三兩瓜子二兩棗的,也沒多大份量,就是塊頭大了點,還能強得過我四兩撥千斤哪!?”惠雲胸有成竹地說。
“小雲,你可不能莽撞瞎幹啊,俗話說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現在這公安幹警哪一個是吃幹飯的。到時候如果再給你來個打打殺殺碰碰撞撞,這堆爛灘子你想收拾都收拾不了。主要是遏製住她別向外透露消息就行了。”
“我讓小蟬收拾她唄。”
“怎麼收拾啊,她一個黃毛丫頭,給你下個藥還可以。別讓她再粘邊了。”
“叔啊,有句俗話你可能都聽過三百遍了,叫有錢能使鬼推磨。行,這事你就不用*心了。交給我,保證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的法律不是講究證據嘛,我要讓她人間蒸發,找不到證據。”
說完惠雲主動地吧噠一聲關掉了手裏的電話,見門口一片黑影遮住了光線,抬頭一看,卻發現小蟬站在門口,正愣愣地注視著她。
“幹嘛呢,這麼看著我。”惠雲把自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剛才你們說什麼了?”小蟬冷冷地看著惠雲,慢慢向著惠雲移動過來。
惠雲不免緊張起來,抓緊手裏的水杯,但還是在努力地掩飾著自己的窘態道:“沒什麼,你多心了嗎小丫頭!”
小蟬哼了一聲說:“我都聽到了,什麼死丫頭鬼丫頭,還把誰做了。告訴你,給多少錢我也不會幹缺德事。”
惠雲聽了小蟬的話不覺一驚,這丫頭太鬼了。接著卻心思一轉,婉爾笑道:“妹子,你想多了,這種事哪能是咱們幹的嘛。再說我這不是為了搪塞我叔叔嘛?”
說完走到門口把門關上,又走回到牆角的保險櫃前,把保險櫃的門打開,從裏麵取出一遝錢,數也沒數,走到小蟬麵前托起她的手,把錢輕輕地拍在小蟬的手心裏說:“小妹,看你幹的也辛苦,姐也心疼。剛才給我叔打電話就是為了給你一筆活動資金。諾,這錢你先拿著,等咱們公司發達了,姐再重重地補償你。”
“切,誰稀罕哪!”小蟬把錢折起來,兩根手指捏著翻來翻去地,看樣子很不滿意。
惠雲像對待親妹妹一樣的態度回敬道:“鬼丫頭!你還想要多少啊。”說完,嗔怪地看著小蟬。
“什麼時候把麥子放出來?”
“怎麼?關心她啊?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怎麼不心疼我啊死丫頭!”說著用食指疼愛地在小蟬的額頭上不輕不重點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