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現在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馬騮將刀子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冷著聲音說道。
來韓國宮殿住,馬騮已經是第二次碰上這樣的倒黴事了。
第一次是猴強,然而他已經被夏茹芸給殺了,眼下的這個黑衣人是第二個,為的肯定就是馬騮懷裏的修行功法。
馬騮就納悶了,清虛道長交給他的時候,明明是布置了番結界什麼的,偏偏還是有人知道了這個事情。
但馬騮再一想也能明白。
如今馬騮成了清虛道長的弟子,他會傳馬騮修行的法門,是自然不過的事情,因而使得某些人嫉妒,從而會派遣人來刺殺馬騮、
若是能殺了馬騮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可這樣的事他們不敢去做,要是馬騮出了什麼事,清虛道長肯定會追究下來,縱使是諾大的韓國,也不敢惹上仙家人士。
故而,他們的目標放在了那修行法門上。
黑衣人的眼睛變了變,咬牙扭過腦袋。
見著黑衣人扭過腦袋,馬騮手裏的刀子毫不猶豫的插在了黑衣人的手臂上,深深地插了進去,血液猛的就從上麵流了出來,那強烈的疼痛讓黑衣人發出了聲音。
馬騮冷著聲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否則,這刀子可不像我長著眼睛。”
“下一刀,可就不一定是在手臂上了。”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馬騮。
“是二公子。”黑衣人沉默片刻,說道。
二公子韓儀!
馬騮的臉色猛的就變了,沒想到盯上他的人會是他,馬騮跟他好像也沒有什麼衝突,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狠,為了一本修行法門,就想著殺了馬騮。
縱使是他有所顧忌,可人已經是派遣了出去,光是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的行為來看,那是毋庸置疑的,要殺了馬騮。
那是要殺人,而非是盜取東西、
“二公子?!哼,他身為皇家子弟,豈會是如此的小肚雞腸,你若再胡說,我現在就殺了你。”馬騮看著黑衣人,冷聲道。
黑衣人低著聲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是他,是他看到上了仙長給你的東西,想讓我來搶過去。”
“哼。”馬騮輕哼了一聲,刀子毫不猶豫的插進了眼前的黑衣人的胸前,將其給解決了。
馬騮清楚不解決眼前的這個人,必然會給馬騮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那些麻煩馬騮不想招惹而來,可有些東西卻是馬騮無法抵抗的。
無法阻攔的那種。
看著眼前倒在地麵上,斷了氣的黑衣人,馬騮的臉色有些蒼白,喘著氣,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目光有些黯淡。
這是馬騮第一次殺人!
馬騮不想殺了他,可馬騮不殺他,他就會殺了馬騮,並且還會給馬騮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馬騮的手都在顫抖,大概過了幾分鍾,才緩下心神來。
“我要變的更強,不然死在這裏的就會是我。”馬騮握起了拳頭,看著倒在地麵上的屍體,下意識的對自己說道。
馬騮上前在那個人的身上摸了摸,摸出了本書,馬騮並沒有仔細的去看,收進了懷裏,便拉著他的身子往床的位置走去。
將他給拖進了床下
畢竟是死了個人,查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收拾完所有的東西,馬騮脫了鞋坐在床上,手裏摸著清虛道長交給馬騮的入門修行功法,沉默了好久。
這種東西拿在手上,隻會是給自己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尤其是在韓國宮殿,在的是外人的家裏,惹來窺視終究是個麻煩。
其內的內容馬騮是記住了大部分,可終究是有些不怎麼熟悉,馬騮想著隻要是能完全的記下來,便將其給毀了,那樣才能萬無一失。
更何況,隻要是他們到了仙潮汐洞天,便能獲得修行功法,便能使自身獲得修行的能力,對馬騮那本修行功法便少了很多的偷窺之心。
坐在床上的馬騮,點著燈,全力的記憶著上麵的修行功法。
等到完全記憶下來的時候,已是次日的早上,在確定記下所有的方式,馬騮才將其給燒了,沒有任何猶豫的燒了。
它對馬騮來說是個麻煩,尤其是在眼下。
“斷了個麻煩,能保的了自身,對我來說便已經足夠。”馬騮看著那不斷被火焰覆蓋的修行法門,輕聲的說道。
等到完全燒滅,外麵傳來敲門聲。
“來了、”
馬騮穿上鞋到門前,打開了門。
讓馬騮驚訝的是,站在外麵的人竟然是夏茹芸。
“夏姑娘,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馬騮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夏茹芸,馬騮清楚他跟她不會有太大的交往,而她來找馬騮,恐怕是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