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騮冷著眼睛看著眼前跳出來的六七人,在剛才馬騮上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鬼鬼祟祟的躲在草叢裏,等待的恐怕就是馬騮出來的時候吧。
之所以不對夏茹芸出手,完全是將她給當作是個誘耳。
所想要釣出來的人,就是馬騮。
對於這些貪婪地人,馬騮心裏對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竟然想拿著夏茹芸來作為誘耳,要是馬騮沒有上來,恐怕夏茹芸就要遭遇這些人的毒手了。
那七人穿著各異,其修為全然是凝靈巔峰。
最強的莫過於那個穿著青衫的中年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要比其他人要強盛很多。
同時,也是讓馬騮感覺到忌憚的人。
“話,馬某可並沒有獲得什麼傳承,剛才隻不過是機緣巧合,沒有跌落深淵罷了。”
馬騮冷眼看著七個貪婪的家夥,說道。
誰知,站在前麵的那個瘦小的青年,臉色猛然一變,冷聲道:“小子,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下方深淵豈是尋常人能上來的,況且,剛才我都看到了。”
“你明明是進入了下麵的洞府裏,那裏,就是那位基礎強者傳承之洞,你一定是獲得了那位前輩的傳承。”
“我等不需要傳承,你隻需要將裏的法寶、丹藥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今日你二人就休想離開此地。”
隨著瘦小青年話語的說出,身後的六人全部都點著頭。
目光毫不猶豫的放在馬騮的身上,因為馬騮是唯一一個下去的人。
唯一有可能獲得傳承的人隻會是馬騮,沒有其他人的可能性,他們想要的並非是傳承,更多的則是法寶、丹藥,可要是馬騮不交,毫無疑問是一場大戰。
況且,他們的心思並非那麼的簡單。
眼下會變的如此隻不過是有所忌憚。
“想從馬某身上取走東西,那就看你等七人,有沒有什麼真材實料了,要是死在了我的手裏,那可就不好了。”
馬騮看著那貪婪地七人,毫不猶豫的放出狠話,要是真正的交起手來,那六人根本就不是馬騮的對手。
馬騮隻需要注意著那個中年男人,便足已。
“好狂妄的小子,你會為你說出的話負出責任的。”
“他就兩個人,我等一並上,拿下了這小子,丹藥、法寶再分分,如何?!”
瘦小青年的眼裏冒出精光,身先士卒的衝了上來。
身後幾個人猶豫片刻,一並往前飛來。
見著那七人共同出手,馬騮旁邊的夏茹芸顯的有些緊張,手緊緊地握住了一把劍,目光盯著幾個人。
“茹芸,別害怕,有我在。”
馬騮身子一晃,寒心劍在散發出白光的片刻,隨在馬騮的身子,一並飛出。
鐺!
交手數個回合,馬騮跟那七人打的不相上下,縱使是那中年男人,也並非是馬騮的敵手,可馬騮清楚,要是這樣一直消耗下去,對馬騮隻會是不利。
畢竟他們有著七個人,靈氣是馬騮的數倍。
夏茹芸更是如此,她跟三個人交著手,雖說有些不相上下,可終究是戰鬥經驗太少。
“大靈劍術!”
馬騮身子飛出,手掌大開,在馬騮手掌心的位置出現了一道詭異的符文,上麵充斥著大量的靈氣,以及從四周凝聚而來的碾壓氣息。
全部凝聚而起,落入馬騮手裏的寒心劍上。
寒心劍散發著璀璨,光芒刺眼,七人看到寒心劍的刹那,心裏猛的一個哢咯,想身子借力離去,卻已經是被那散出的光給覆蓋住。
刺!
鐺!
砰!
幾道聲音連著那霧氣,一並飛出。
等到那白色的霧氣逐漸消失,眼前的畫麵反而讓人有些不敢想象,七人裏,三人的身子已經朝著下麵的地麵狠狠地墮落下去。
剩下的四人身上,各有傷勢。
縱使是那最強的中年男人,臉色也相當的陰沉,在他胳膊的位置有著道猙獰的展開的血液痕跡,他無限接近基礎的修士,被馬騮給打傷了。
剩下的三人,同樣是瞪大了眼睛。
同是凝靈巔峰的修為,馬騮所展示出來的修為,已經是讓他麼四人都感覺到震撼,尤其是那一劍的力量。
一劍,斬殺了三個凝靈巔峰的強者。
在那三人裏,就有著瘦小青年的身影,隻可惜他現在再也沒有機會說三道四了。
剩下的四人同樣是凝重的看著馬騮,光是那一劍的力量,就足夠讓他們忌憚,若是再有一劍,豈不讓人無法承受。
想到這裏,四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同樣的,馬騮的臉色也不是特別好看,那大靈劍術消耗的靈氣相當龐大,雖說威力極大,可施展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