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牧希打著阿欠從屋裏走出來,她覺得腦袋有些頭疼,昨天的事如流水般在腦海裏播放著,想著這些事,她的小臉有些發紅。
睜開眼,卻發現階梯下的幾個人,都盯著她。
她臉更紅了。
“楚大哥、何大伯,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她一邊說,一邊對楚河、何豐鞠躬。
實在是太丟人了。
楚河看著牧希有些楞神,沒有多想,隻是擺手笑道:“沒什麼,可能是你壓力太大了吧,現在好很多了吧。”
“楚河說的對,你身子沒事吧,你是個女孩子,要少喝酒——對身體不好,阿藍,等會給她熬碗粥,好暖暖肚子。”何豐坐在旁邊,看了看牧希,說道。
阿臉從外頭屋下的位置,抬起頭,點了點腦袋,說道:“好的,牧希妹妹你先到旁邊坐會吧,很快就會好的。”
“謝謝。”
牧希看著楚河,看著何豐心裏一股溫暖湧入心頭,這種感覺是她從父母離世之後,便沒有再感受到過的感覺,如今隻感覺好溫暖、
想著這些,她坐到了楚河旁邊的位置。
楚河微微一笑,說道:“別跟我們拘束,昨天都怪何叔,好好的喝什麼酒——”
“嗬嗬,你還說我呢,你沒喝嗎!”何豐有些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楚河。
咚咚——幾道顯的急促的腳步,從木屋以外那片林的過道裏傳了過來。
何豐跟牧希是凡人,感受不到腳步聲的動靜。
楚河眉頭一皺,終究是沒有說地麵。
“楚河,你這是怎麼了?”
何豐看著楚河,見他眉頭皺著,不由問道。
楚河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想到了些事,何叔你的生意做的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勉勉強強能混口飯吃,市場越來越不好做了,買的都是些有名氣的店鋪的產品,像我這樣的,反而是不受歡迎了。”何豐說到這個,歎了口氣。
他是一個人,一個人的速度是很難比的上那些店鋪,他雖然有著精湛的劇情,並且在質量上有把控,但在消量上終究是沒法跟那些店鋪比。
能混過溫飽,算是不錯了。
靠的還是幾家老客戶。
“何伯你是木匠?這些東西做的挺精湛,怎麼會沒有人買呢?”摸了摸桌麵的牧希,覺得做的挺好,不由問道。
楚河微微點了點頭。
何豐做這些木匠做的很用心,他能看的出來,對於每一次位置都有講究,做出來的成色比一般,要好上很多。
有質量擺著,卻買不出去,恐怕有些問題。
“沒辦法——市場就是這樣,有時好有時壞,聽天由命吧。”何豐喝了口水,說道。
“何叔,等會你要出去賣嗎?我跟你一塊去吧,我想看看,會不會是有人想針對你,畢竟何叔你做的東西有質量,怎麼會賣不出去。”楚河看著何豐說道。
何豐楞了一下。
他沒有往這方麵想過,更何況,他隻不過是普通人一個,又怎麼會得罪什麼人,更是以這些來目的的來讓他的生意出問題。
“好,你到時候幫我看看,究竟是誰想針對我。”說到這個的時候,何豐的語氣裏有了幾絲怒氣。
碰上這樣的事,無論是誰都會憤怒的。
畢竟關係到自家的生活水平,要是無法再支撐下去,恐怕是要餓死街頭。
“阿爸,牧希、楚河哥,來吃點東西吧。”
阿藍端著白粥放在桌子上,旁邊還擺著幾樣精巧的小菜,看上去成色相當不錯,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啊!
楚河看著阿藍,越看越是滿意。
見楚河那熾熱的目光,阿藍臉色紅了,低下了腦袋,坐在了牧希旁邊的位置上。
“阿藍——”
“吆喝,吃著呢。”
不和'諧的聲音從過道上傳來。
昨天被楚河收拾過的幾個人,就站在過道上,這一次他們身後多了七八個人,在前麵的位置,一個穿著錦袍的青年,蒼白的臉色,眼睛裏麵露出赤'裸裸的目光,盯著阿藍跟牧希。
一行十人。
這些就是在燈會上碰上的幾個人。
“你們是——”
何豐並不知情,站起來問道。
為首那青年臉上盡顯囂張,道:“小子,你打了本少爺的人,該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