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結丹老怪的存在,並不是尋常修士能抵抗的了的,其次是那樣的方法幾乎是可有可無。”說到這裏的時候,楚河的麵色微微的變了下,“等等,我好像想到了個方法。”
“什麼辦法?”上官嫣在他的耳朵旁邊問道,“不會是什麼餿主意吧。”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楚河無奈的看向上官嫣,接著說道,“那絕對是個相當妙不可言的方法。”
“來,我跟你說說。”
說著,他將自己的想法跟上官嫣說了出來,等到說完的時候,上官嫣也覺得相當的不錯。
兩人就那樣的坐著說了好一會,等說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的目光看向了身去,充滿了誘惑力的上官嫣。
他色眯眯的說道,“媳婦,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慶祝下?”
“慶祝····。”上官嫣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你,你別過來,客棧裏有其他人呢,。”
“其他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方南色眯眯的摟過了她,接著是道,“別害怕。”
“我會在四周布置下陣法的。”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身子撲了上去。
一陣翻雲覆雨後,楚河就躺在床上,而在他懷裏的上官嫣已經是軟弱無力的躺著了。
楚河笑著摟著她說道:“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我挺期待那些結丹強者出現的。”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看向了外麵。
在外麵的許府裏。
“清兒,你是怎麼回事?魂不守舍的。”中年女人的目光看向許清,麵色有些難看。
因為在府邸裏還站著另外一個修士,那就是一位結丹修士,他正看向許清,兩隻眼睛已經是眯了起來。
許清的麵色微微的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事,年輕人胡思亂想的很正常。”那個結丹修士笑著說,“對了,我們這一次過來,是為了那個狂妄的家夥。”
“你們許家如果有他的消息,請跟我們說明,我會有獎勵的。”
他說著,目光看向了許清說道:“下一次別再那樣了。別人可不會有我那樣好說話。”
說完的時候,結丹強者的身子消失在了許府裏。
等到他人離開的時候,中年男人才麵色有些難看的上前,“清兒,你剛才是怎麼回事?盡是結丹前輩的麵前丟人現眼。”
“父親我,我有些走神了、”許清麵色漲紅,“我下一次不會那樣了。”
“好,別再有下一次了。”中年男人的臉色一陣難看,惡狠狠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剛才那位前輩,好像看上了你。”
“我,這····。”許清沉默了下來,也確實,一般的人碰到了那樣的情況,惹了前輩,必死無疑、
她之所以沒有被結丹強者說道,估摸著是因為她自己的原因在裏麵,想到這裏,許清的臉色也蒼白了起來。
因為在很大的程度上來,前輩的存在就是被人給附屬的,而她想讓許家更加的強大,附屬毋庸置疑是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許清的臉色一陣蒼白,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父親,你的意思是想我跟那位結丹前輩····。”
“胡說,我會是那樣的人嗎?”中年男人說到這裏的時候,朝著前麵的位置走去,“你的命運怎麼走,為父不會過問。”
“父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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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裏外,幾位結丹強者全部都出現在了一處亭子裏,坐在裏麵的有三個人,在外麵守著的則有七八人。
那些人盡是隨從之類,其最強大的修為已經是達到了基礎巔峰的層次,在外麵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強者。
“寒老怪,咱們可有些日子沒見了。今天可真是巧啊。”
“巧個屁,不知道是那個不識好歹的人敢把我弟子給殺了,我是來為我徒弟報仇雪恨的。”
“你也是。”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下算是明白了,是有人出手將他們三個人的徒弟全部都給殺了。
三人的穿著各不一樣,可身上的修為卻是差不多,結丹初期。
其中一書生模樣的男人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
“別的事情我跟你們不一樣,但是這個事情,我跟你們是一樣的目的地。”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看向了前麵的城池,“裏麵就有在罪魁禍首。”
“想找到那個人有不少的麻煩。”說到這裏,那個老者笑了,“但是在我的手底下,就沒有人能躲的了。”
“你說是在什麼位置。”
“你在那裏。”
“許三,你去試試那人。”
說著,站在外麵的一個修士一點頭,身子毫不猶豫的飛了出去,他的修為是在基礎巔峰的層次,可以說是個不錯的強者了。
但是對於強者來說,那樣的修士隻不過是個螻蟻,以他們結丹的修為,想殺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