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乎,又怎麼會受到影響?
不等孫銘再多想下去,眼看蔣立哲快要到達車子這邊,他立馬就利索地拉開了後車座的門。
“蔣立哲,你個野蠻人,我不要上你的車!你放開我,放開!”方欣被蔣立哲大力的拖著,男人腿長,步子自然是大的,加上這會在氣頭上,更是走得急,她身高不及他,跟在後麵本來就吃力,纖細的身子又是被蔣立哲的力道拖著走的,顛簸之間,那小腿好幾次都磕到地麵,疼得她絲絲倒抽冷氣,偏偏身旁的男人沒有半分的留情,拽著她,全然不管她的死活。
方欣還在那垂死掙紮,機場人來人往,蔣立哲那個助理也都在,可她這會已然都顧不得那麼多了,像個瘋子一樣又是踢又是扯的。
她都已經風度盡失了,心裏又氣又恨,可任憑她喊破喉嚨口,蔣立哲硬是沒有半點反應,隻是那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到了最後,已經完全鐵青了。
“閉嘴!”蔣立哲直接丟了兩個字給她,然後手臂一彎,就將方欣如同是對待行李一樣,丟進了後車座,隨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車門砰的一聲,在他們的身後關上。
方欣整個人跌進車後座,座椅雖然是全真皮的,可被蔣立哲那力道這麼重重一摔進來,她是摔得後腦一陣嗡嗡的鈍痛,眼前亦是模糊一片,冒著金星一般。
這一頭她都來不及調整好自己,緊接著耳邊就響起了蔣立哲那道低沉的男聲,對著前頭的助理發號施令,“把檔板給我降下來。”
方欣又是疼又是暈的,整個人如同是墜入雲霧,情況已經是糟糕到了極點,偏就在這個時候,身體倏然一重,整個人被重物壓製住了,她呼吸一緊,接著撲入鼻端的都是那種強烈的混合著男性荷爾蒙的熟悉氣息,幾乎讓她暈弦一般。
好不容易緩過來一口氣,映入方欣眼簾的就是蔣立哲那一張俊美無鑄的麵容,心尖一顫,她嚇得尖叫起來,“你個野蠻人,你起來,你壓著我做什麼?”
“做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蔣立哲冷冷一哼,蓄滿力量的身體一傾,順勢就撐開了方欣的兩條腿,可方欣今天穿得可是裙裝,這樣被他一撐,腿上陡然就是一涼,方欣心髒一跳,臉色跟著漲紅,她也不是第一次跟蔣立哲交手了,這個男人眼中那些光芒太過顯眼,她怎麼會不懂,本能的扭著身體就開始反抗,“蔣立哲,你瘋了麼?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聽到沒有!放開!”
“不可以?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可不可以!”蔣立哲的力道越發的重,大手一扯,就將方欣身上那件礙事的外套給扯了開來。
然而,當他瞧見方欣內裏那套裙裝之時,蔣立哲的眼中騰的一下就飆火了,他多少精明的人,這個女人今天明顯就是悉心打扮過的,可她為的是誰?是剛剛那個男人麼?
意識到此,蔣立哲的眸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駭人極了。
方欣這會隻顧著逃離,哪能察覺到,虛張聲勢的朝他吼道:“蔣立哲,你住手!你要敢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哦?這是要為誰守身?嗯?這都被我嚐了多少次了,現在才來阻止是不是有些晚了?”蔣立哲氣得都笑了,這個女人在澳門那一晚就是第一次,自然是給了他,現在倒是口口聲聲的在自己麵前立牌坊,他都氣得找不著北了。
兩個人都是刺對刺,誰都不肯服軟,場麵根本已經麵臨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方欣開口閉口就是讓他放手,嗬斥他野蠻,蔣立哲氣得一雙眼睛都冒著猩紅的光芒,越演越烈,一隻手就已經輕而易舉的掌控著方欣那雙不聽話的雙手,另一隻手伸上來,正要去觸他最愛的屬於這個女人最美的鎖骨之處,可頭一低,卻是讓蔣立哲陡然瞧見那一條圍巾。
“該死的!”蔣立哲重重的低咒一聲,手上一個用力,力道蠻橫的就去撕扯開那條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