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首府代興縣,縣城門口。
接近晌午時分,代興縣門口來了一支隊伍,正是汲元青帶著他的50位女修侍衛來到此地,令圍觀眾修驚愣豔羨,皆是駐足觀瞧,詫異不已。
“我去,這是哪來的?這些小騷娘兒,個頂個的胸大臀翹貌美——”
“啪!”
“不要胡亂說話,沒看到有人瞪你了!”
“老子沒說話,是剛才那蠢貨。”
“是啊,還沒等說完,就被人家女金丹拽出人群,扇暈在城門口了!”
“我日,哪個小娘們動的手?”
“艸,啥時候的事兒啊!”
“啪!啪!”
儒雅俊逸的汲元青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三位圍觀修士,清冷地高喝一聲:“再有胡言亂語,不尊朝廷侍衛者,嚴懲不貸!”
“嘶,那三位金丹女修下手真狠啊!嘴都抽歪了!”
“他們不會就是來此地的代興縣縣衙之人吧!”
“本官新任代興縣城主汲元青,在此宣布兩件事,望眾位廣宣周知,一是取締代興縣進城費用,二是取締代興縣散修人頭稅賦。”
由於陳希對於代興縣的不聞不問,導致這裏政令不通,在知曉前任城主秋祺祥被陳希殘忍滅殺後,更沒人敢前往雲首府府衙觸黴頭。
但這當年的進城費用和散修人頭稅,卻是保留至今,成為代興縣衙眾人這些年的進賬之一,如今被還沒進到縣衙的汲元青在城門口就宣布免除了。
城門前正負責收取進城費用的六名代興縣衙侍衛有些傻眼,瞄了一眼剛正堅毅、瀟灑自如的汲元青,又看了看他身後兩排極為令人歎為觀止的金丹女修侍衛,臉色越來越難看,卻無人敢說些什麼,有一人已偷偷跑回縣衙通知眾人。
汲元青看在眼裏,臉色平靜的朝那幾個傻站著的代興侍衛說道:“爾等替本官帶路,前往代興縣衙!”
“你,你哪來的?”代興侍衛磕巴的問道。
“雲首府衙,新任代興城主,汲元青。”汲元青清冷的又說了一遍。
代興侍衛狐疑地看了一眼汲元青身上製式城主官服,倒是沒錯,可是從未聽聞還有女修侍衛,隻好膽顫心驚的說道:“大,大人,可有道衙任命官文?”
汲元青冷眼看他片刻,清冷地說道:“給他驗證!”
就在縣城門口越聚越多的圍觀眾修當中,有一貌美如花的女修侍衛扭著小細腰,不僅向驚疑不定的守城侍衛展示了清鹹道道台水自明親筆批複雲首府代興城主汲元青的公文,還有意展示給圍觀眾修周知。
“還真是新來的城主大人,這公文做不得假!”
“可惜剛看了一眼,就晃過去了!”
“你他奶奶的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沒看清楚?”
“再亂瞄,地上那三位就是你的下場!”
“哎,你聽說過有女修侍衛嗎?”
“歎為觀止!老娘都有興趣參與其中了!”
“我去!就你這代興女修三醜之一,也敢癡心妄想?”
“艸你大爺,昨晚是誰在老娘屁股後麵大叫貌美如花的?”
“呃,那是我二哥!我在你前麵呢!”
“你們哥仨都不是好東西,以後少爬老娘的床!”
“你個不要臉的,還敢跟小女子搶他們三人!”
……
圍觀眾修哭笑不得的看著兩個醜陋悍婦扭成一團,更有些人眼中帶著戲謔之意,想看看新任城主汲元青如何處理。
汲元青皺了一下眉頭,早聽說此地民風彪悍,局麵混亂不堪,坊間開放糜爛,來此之前,就與府主大人陳希商量妥當,以強勢進入代興縣衙,震懾縣域眾修。
因此在城門口,汲元青有意立威之下,效果還不錯,重振代興縣衙之事,想必很快就會傳到縣域各方勢力耳中,也方便了他下一步動作。
“如此胡鬧,定是那三人唆使!爾等去把那哥仨抓入縣衙大牢,明日午時縣衙門口,宮刑示眾!”汲元青冷笑一聲,揮手示意代興侍衛即刻抓人。
“大,大人,我等冤枉啊!”哥仨嚇得腿兒都軟了。
“大人,小女子請求大人饒恕他們!”正在扭打中的一位悍婦立即哭天抹淚的求情。
“大人,小女子再不敢了,求大人原諒!”另一悍婦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爾等好自為之!”汲元青臉色冰冷的訓斥一句。
對於這種糜爛之事,汲元青也不好多說什麼。何況這一次來代興,哪有閑心處理這種芝麻爛事,快刀斬亂麻的狠手平息雜亂,不要讓其他人看笑話就好。
見他們都嚇得身體發抖的不再吵鬧,汲元青冷哼一聲,示意代興男侍衛前頭帶路,他帶著50位金丹女修侍衛朝縣衙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