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冉遙子已被一道人扶起,手按胸口,雙目緊閉。逍遙子急問那道人:“師傅,師兄他怎樣?”那道人給冉遙子喂下一顆丹藥道:“不妨事,休息兩日即可複元。”逍遙子怒指笱玉子道:“你這無恥之徒,既已認輸,怎地又偷襲我師兄?”笱玉子蔑笑道:“我何時出口認輸?”逍遙子頓時無言。
弘一道人斥道:“笱玉子,你這做法確豈不丟了我上清臉麵!”笱玉子垂首爭辯道:“啟秉師叔,弟子隻是請了那神諦回去,並未言其他,誰想他那麼聽話,弟子也算鬥智不鬥力,沒失體麵罷?”弘一道人還要訓斥,四眉真人圓場道:“罷了罷了,方才笱玉子世兄確未開口認輸,冉遙子也確是道法神通,不如兩人一同進了下個輪回罷?”
冉遙子師傅對四眉真人道:“多謝四眉師兄好意,這一役卻是我弟子輸了,貧道這得去帶他回去休息,有機會下次再向上清弟子請教。”說罷讓逍遙子背了冉遙子,回寢宿處修養。四眉真人還待挽留,旁邊仲宣子道:“四眉師兄不用叫了,我那奇寶師弟性子耿直,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了,我們靈寶派既已認輸,比鬥理當繼續。”
四眉真人見次,也不好多言,名道童喚下一名上場。李崢心道兩派矛盾果然不少,可見這兩派長輩,尚算明理,不知道爭鬥究竟從何而起。
道童長聲喚道:“有請天柱山散修高懷德師兄上場。”隻見一大漢跳進場中,眼若環鈴,滿麵虯須,身高八尺,肌肉虯結,入了場中大喝一聲,端的聲若奔雷,震得眾人耳膜嗡翁作響。李崢等人見他就是剛才要求上場的漢子,心中暗讚。隻聽高懷德郎聲道:“我不屑和無恥之徒比鬥,你下場去罷。”
笱玉子怒道:“哪裏來的莽夫,竟敢藐視你家道爺!吃我一劍!”說罷取出一口飛劍,使它疾刺高懷德,高懷德見劍來的淩厲,不敢硬接,摸出一隻短棍,二尺有餘,閃身一側,使棍子擊在飛劍中部,飛劍被擊的一顫,晃晃悠悠繞個圈兒又砍將過來。高懷德不慌不亂,看準了又在飛劍中部一擊,鏜啷一聲,飛劍斷為兩節,掉下地來。
看來高懷德那短棍也不是凡品,否則也不會兩個回合就能擊斷飛劍。笱玉子又驚又怒,沒想倒自己法器這麼不即事,自己所帶法器本來不多,符籙剛才也大半拋出,真不知再如何應敵。高懷德見他站定不動,不管他在做甚,欺身上前,舉棍去打笱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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