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月知道暄暄是為了自己沒問出來個答案覺得丟麵子了,不過蘇七月想暄暄說的可不就是夏涵的心聲嗎?
夏涵這麼小心,有了身孕卻不敢說,不就是怕人害了她嗎?
第二天,夏涵的院子裏又添了兩個丫鬟,也沒說幹什麼,反正飲食也都自己弄了,蘇七月看這真是疑心生暗鬼,誰也不信了!
不過夏涵這樣小心倒是也坐實了大家對她有孕的猜測來。
胤襸到了蘇七月屋裏的時候,蘇七月也都不問,胤襸似乎也沒有要說的意思,關鍵是似乎胤襸是有意不提的,估計夏涵肯定囑咐了不讓亂說。胤襸似乎也沒多大興趣,也不見近日對夏涵比過去好多少的。
又過了一個月,終於來了準信了,夏涵有孕三個月。
看來之前的確是瞞著大家呢,現在三個月了胎像穩固也不怕人知道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去請安賀喜一次也就可以了,夏涵規定了在她有孕的期間不讓人踏入她的院子,雖然每個人心裏聽到這規矩都覺得福晉太霸道了些,不過人家是福晉,也都不敢說什麼,估計她也是沒了一個孩子,現在好不容易又有了,所以過分緊張。
蘇七月這樣的覺得不讓去更好,她還真不願意見夏涵呢,每次見都要端著,這個別扭!
這日蘇七月在自己屋裏頭想睡個午覺呢,卻聽到外麵院子裏下人們似乎在議論什麼,這私底下下人們說說有的沒有的閑話蘇七月都不管的,隻是她怕這些人忘形了,萬一被有心人聽去了豈不是要惹麻煩的,便躺在榻上問屋裏的夏兒說:“外麵他們說什麼?”
夏兒也打瞌睡沒太在意便出去問了問,回了有點為難道:“主子,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今天幼梅又哭了的事。”
“又哭了?”蘇七月覺得這個又字用的可真是百般滋味啊,蘇七月跟幼梅也不熟悉,見了幾次,感覺是個很伶俐的丫頭,偶爾幾次見她和小忠子說話也是有說有笑的,看著不像是愛哭鼻子的,想必這其中是有什麼事。
蘇七月便支著身子坐著,叫夏兒繼續說,夏兒麵露難色,可是蘇七月既然問了她不說暄暄回來了也是要說的,到時候再讓蘇七月覺得自己不坦誠了。
夏兒隻好小聲的說道:“像是今早的事,說幼梅帶著弘皓阿哥去給福晉請安,弘皓阿哥不小心打碎了茶碗,惹惱了福晉,連帶著將幼梅也罵了。”
“這弘皓才多大,打碎點東西不是常事?福晉那麼疼他,竟也舍得?”
蘇七月注意到夏兒的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對嘴角這句話的反應別有解讀,便又問道:“你們這些人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卻也瞞著我了,我這個做側福晉的倒是不如你們知道的詳細!”
夏兒低下身子,道:“主子,不是奴婢們不跟主子說,隻是這都是後院裏下人們互相傳的,怕汙了主子的耳朵。”
“你不說,倒是讓我這覺也沒法睡了呢!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福晉這不是有孕了?按理說心情也該很好啊。”
夏兒見蘇七月硬是要問,也不好不答,便小心回道:“主子少去那院自然有所不知,聽說福晉最近對弘皓阿哥……不比過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福晉不是一向最疼弘皓了?弘皓得病的時候,福晉可是日夜不離開左右的,親自照看的,怎麼會好端端的就不如以前了?你們的意思是……”蘇七月自己說著也明白過來,難不成是夏涵見自己有孕了,所以看著弘皓也沒過去那麼親近了?
而且今日弘皓不過是打碎了碗,就發這麼大的火,看來是嫌棄弘皓礙事了,若真是如此,自己還真是對夏涵過去的分析又偏頗了,沒想到她是這麼個人。
就是知道她急功近利一些,但對孩子怎麼說都是好的,現如今難道因為覺得利用價值沒有了,對弘皓也不好了?
夏兒含蓄的說道:“其他的事奴婢也不知,不過聽小忠子說幼梅跟他哭訴過,說福晉說了在她生產前不要叫弘皓去請安了,就在他自己的房間裏,叫奶娘她們看管著就好!這可不就是不疼了。”
“唉,這福晉還真是變臉比變書都快,之前見她對弘皓那麼好,誰不誇幾句啊,都以為她如何賢德呢,現在看來倒是沒悟了她的本意……倒是可憐了弘皓了,這些日子見那孩子臉上的疤也不見好,若是福晉真的不疼他了,以後就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