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月還睡著呢,小忠子知道了消息趕緊叫春兒夏兒將蘇七月叫起來,知道這事出事了。
春兒和夏兒剛才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也試著叫了蘇七月幾聲,可是蘇七月睡得頭暈腦脹的說沒事,她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說了蘇七月似乎也聽不進去。
沒想到這次是爺派人來叫了,就不敢怠慢,也不管什麼規矩了,進來將蘇七月硬是給叫了起來。
這一被猛地叫醒,蘇七月差點沒暈過去,這是怎麼了?她殘留的一點意識告訴她像是被人下藥了,這藥可真是厲害……可是她現在也沒法子去想太多,隻聽進去兩點,段巧晴病了,胤襸叫她過去。
蘇七月叫人端來一盆涼水往自己的臉上灑,好半天終於是精神了點,這次她學聰明了,也不喝水了,萬一真的有人要害她,她可要小心些。
等著穿戴好了她趕緊就往段巧晴屋裏去,誰知道到了門口卻被小義子擋了下來。
小義子為難的陪著笑臉對蘇七月說道:“側福晉別怪奴才,奴才也是沒法子,爺剛才說了不讓主子進去探望。”
“不是爺叫我來的?”蘇七月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這胤襸是搞什麼?
小義子小聲的說:“是啊,剛還問側福晉怎麼沒來呢,大格格來了一趟就不讓了,現在大格格還在裏麵呢!”
曦萱?曦萱在裏麵?蘇七月更是不懂了,這時想起之前胤襸跟自己說到一半的話,問她曦萱的事。
這個曦萱多大的孩子,到底能有什麼事?
蘇七月將小義子帶到一旁,細細問道:“你可知道大格格在裏麵說什麼了?”
小義子搖著頭,“奴才一直在外麵候著是真不知道,隻是……似乎每次大格格來跟爺說完話爺都不大高興,像不是什麼好的話……怕是對側福晉不利。”
“大格格才多大……”蘇七月嘀咕著,隻是曦萱不會,那就是曹無衣?
蘇七月這時候隻覺得頭暈腦脹,也想不通怎麼了,自己也不能硬闖進去,既然胤襸不讓自己進,她也隻好明日再來。
回到了屋內,下人將飯菜端了上來,春兒勸蘇七月吃些,這一天都沒吃了。
蘇七月看著飯菜卻沒有胃口,她這是怎麼了?
蘇七月擺擺手叫人將東西撤了,隻說自己不餓,卻沒敢說出緣由來,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是有人要害自己,那麼到底是身邊對誰呢?她是相信春兒和夏兒還有小忠子的,但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太自信,而且在事情確定之前她也不敢聲張。
到了夜裏,蘇七月其實還是有點困,可是她硬撐著沒有睡,今夜當班的是從海,從海年紀小熬不住,到了子時就開始瞌睡了,蘇七月趁著她睡著了,自己偷偷的出了門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往後院去找陸離。
這事她必須要搞清楚了,而陸離的醫術她是相信的,如果等到明日再看,萬一藥性沒了查不到該怎麼辦,所以她明知道不妥還是到了陸離的門前。
今日裏麵是亮著的,蘇七月心想這人看來是真的失眠吧?夜夜這麼晚睡,她上前去輕輕的敲了敲門,房門便打開了,陸離見到蘇七月卻沒有意外的樣子,將她請進了房裏。
蘇七月瞧著桌子上擺著一桌子的飯菜,還有一壺酒,“先生這是?”
“覺得側福晉要來,就先備下了。”
蘇七月怔住了,心跳加速一時間不知怎麼回他好,自己本是來查案的,怎麼感覺成了偷情了?
她想走,卻聽陸離說道:“側福晉別多心,我剛才是說笑的,其實是今日得了一壺好酒,所以給自己炒了幾個菜,想自斟自飲罷了,側福晉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