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天賦，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也許他真的能成為……
眼睛微微一眯，常歡緊緊盯了金沙兩眼，不由驀地笑了：“現在我知道，你這小混混的培養方向在哪裏了，嗬嗬嗬……”
嗯？
不由一愣，金沙看到常歡那邪魅的目光，心裏一陣迷惑，暗忖師父這是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像剛認識我一樣？
不過，還不等他想明白其中關鍵，威武威武的警笛聲，已是在這寂靜的城市裏此起彼伏地響起。
陳海遙遙望了一眼那地麵上飛馳而過的紅藍光芒，不由一臉凝重地看向常歡道：“師父，警察出動了，我們是不是該撤了？”
“撤，當然要撤，但是也不用著急嘛！”
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常歡輕輕吐出一個灰白色的煙圈道：“一般狙擊距離是一千碼到兩千碼距離為最佳，那樣準確度最高。警察要排查的話，會先從這個範圍排查。不過，這個範圍內，距離齊家大院，壓根沒有什麼高樓大廈作為合適的狙擊點。所以，警察在這個區域會粗略排查，很快就會過去。”
“緊接著，三千碼到四千碼的狙擊範圍，是狙擊高手的領域，即便在狙擊手中，也很少有人達到這樣的程度。世界紀錄保持者，才不到四千碼罷了。而且，在這個範圍內，距離齊家大院有三幢大樓，所以警察會嚴密排查，耗費大量時間。不過可惜，我們早已打破紀錄，把狙擊距離拉到五千碼外了。而這個距離，有五座大樓林立。警察要排查到我們這裏，恐怕要到明天早晨嘍，因此我們根本不用著急的，嗬嗬嗬！”
聽到他的話，陳海和金沙彼此對視一眼，了然點頭。
金沙更是馬屁不斷，豎起一根大拇指，讚歎道：“師父高見，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呃……”
“行了，以你這個文化程度，拍馬屁的時候就別引經據典，咬文嚼字了，你直接幹脆一點，誇我帥就行了！”
見他在那裏想半天想不出詞兒來，常歡不由翻翻白眼兒，笑罵一聲。
金沙聽到，不由燦燦撓撓腦袋道：“哦，師父你真帥，嗬嗬嗬！”
“臭小子！”
無奈搖搖頭，常歡深深看了金沙一眼，才又肅穆道：“好了，雖然警察不會馬上到，但我們也沒必要在這兒吹夜風啊。剛剛為師說的這些知識點，你們都記住了，不隻是對警察的，對付其他對手，也是這個道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而且從容不迫。尤其是金沙，以後你的路也許不是群體任務，而是個人任務了，所以一切隻能靠自己！”
不由一愣，金沙不明所以，但看常歡如此鄭重的表情，他也便隻能微微點了點頭。
緊接著，陳海看向常歡，淡淡道：“師父，我現在可以去掃尾了吧！”
“不用，讓老沙去！”
“他？他以前沒幹過啊？”
“就是因為沒幹過，所以這次讓他幹！而且這次掃尾工作最簡單，給他練個手吧！”常歡抬眼望了他們二人一眼，已是做出了決定，不容更改的樣子。
金沙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那狙擊槍收起，背著挎包獨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