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由一滯，薑海峰深深看了他一眼，喃喃道：“聽小領導的意思是……您那邊仿佛有重大突破了？”
“當然，我是誰啊？哼哼哼……”
冷冷一笑，常歡眼中精光熠熠：“時候差不多了，該是抓他狐狸尾巴的時候了，你那邊查得怎麼樣？”
呃……這……
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薑海峰不覺難以啟齒。
常歡看了他一眼，也不介意，點點頭示意了一下道：“不管查到多少，我們先交流一下情報！”
“好，小領導！”
幹笑一聲，薑海峰一臉為難的樣子，打開了他辦公室的投影儀，在幕布上放出了一段段他調查的影像。
“小領導你看，這些人就是那些從國外回來的學者們。我對他們的背景、資曆都做了詳細調查，沒有任何問題，隻是在問到蔡葉的問題上……”
“蔡葉？你問他們蔡葉的問題了？”
“當然，上次跟小領導您見麵，您著重劃的重點，我絕對上心。雖然您不讓我插手蔡葉的調查，但是我從這些人口裏，也旁敲側擊地了解到了一些他的情況！”
“幹得好！”
欣然點了點頭，常歡不由滿臉讚賞道：“看來老薑你是聰明人啊，知道舉一反三。領導沒讓你幹的事情，都知道去幹了。有眼力，有前途，哈哈哈！”
“小領導您過獎了，嘿嘿嘿！”聽到常歡的誇讚，薑海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接下來常歡又問道：“那你問出來個什麼了嗎？”
“呃這……”
不由一滯，薑海峰麵上又是一苦，卻是燦笑著搖搖頭道：“屬下無能，打聽了半天，都探不出他有什麼問題來，隻是問這幾個人的時候，他們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就是說不上來哪裏怪的，隻是感覺很違和的樣子！”
“哦？哪幾個人，給我調出來，我看看？”
“就是這幾個人，您看，他們都曾是蔡葉同學和同事！”薑海峰在電腦上動了一下鼠標，馬上便蹦出了幾個滿臉笑容的調查畫麵來。
常歡深深地看了一眼後，了然點點頭：“把這幾個人著重看管起來，等抓到蔡葉後，他們可以當證人！”
“證人？你是說……他們知道這裏麵的究竟？”
“不錯！”
“那我們現在直接把他們抓起來審問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麼？”薑海峰不解，常歡眼中精芒一閃，定定道：“因為他們現在說不出話來！”
“啊？”
不由一怔，薑海峰一臉不解地看了看他，又看向那屏幕上的影像，頓時愣了：“說不出話？這不是說的很好麼。小領導，您的意思是……”
眼眸微微噓眯了一下，常歡不由長出口氣：“我的意思是，他們現在說不出真心話來，就跟我先前調查過的蔡葉醫院同事領導一樣。他們心裏的話被蔡葉禁錮住了，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作為刑警和特工的你我來說，審問過太多人，所以才能發現這種違和感。但也正因為如此，這些人才更有價值。因為他們一定是知道了蔡葉的秘密，所以才被蔡葉封口的！”
“封口？用什麼辦法？”
薑海峰聽到常歡的話後，不由更疑惑了，常歡沉吟了少許後，麵色一肅，定定道：“催眠術！”
“什麼？”
“以我對蔡葉的觀察，他的精神力天生就異於常人，很容易就影響到別人的思維和行為，可以說是一個特異功能者。再加上他主修心理學，一定掌握催眠術的技能，這樣就讓他更容易控製別人了。所以，這種情況下，除了抓到蔡葉，讓他解開那些人的催眠術外，我們一句口供都得不到。我國特工叛逃案，也永遠告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