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已經看出來了？”
嘴角微微抖了抖，秦明聽他提起了昨日那場戲，不禁燦燦地笑了笑。
可秦麗還莫名其妙，一臉懵圈道：“什麼啊，什麼看出來了？”
“小麗，這你別管！”
生怕秦麗繼續問下去，知道昨天的一切是她老爸套路她，秦明趕忙打斷了她的話，又看向常歡道：“那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一個下屬應該做的事情，並不算拍馬屁啊？”
“沒錯，察言觀色是一個下屬的本職，但也是拍馬屁的基本技能。有了這個技術，拍馬屁就容易多了，比如……”
微微一笑，常歡抬眼輕瞟了瞟一臉肅穆的郝聰偉那裏，繼續道：“比如在領導誓死不進女廁的時候，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勸領導進去，解燃眉之急。待完事事發後，主動出來給領導背鍋，而且完全不露痕跡，這是最高明的馬屁術了。秦伯父，您身為華人第一神探，名下弟子恐怕不隻一位吧，為何偏帶這一人，難道不是因為他平常用起來很方便的緣故嗎？甚得龍心啊。您還不承認您喜歡被人拍馬屁？”
眼珠左右轉了轉，秦明聽到常歡這麼說，再一看身邊郝聰偉的窘態，忍不住咧嘴一笑，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你平常喜歡給我拍馬屁啊，我都沒意識到，嗬嗬嗬。”
“老師，我沒有拍馬屁的意思，我每句話都是真心誠意，肺腑之言……”
“好了，沒人責怪你。這隻能說明，我也是個喜歡聽奉承話的俗人而已！”
郝聰偉想要解釋，卻是被秦明直接打斷，然後繼續向常歡問道：“這就是你的感性拉攏了？那麼理性征服呢？你要如何征服我？”
“感性拉攏的方案，是需要您在心平氣和的時候用的，可以貼近咱爺倆的關係。不過可惜，現在您對我意見頗深，我隻能用理性征服你了！”
微微一笑，常歡定定地看著他道：“無論你提出任何要求和條件，我都能滿足，最後讓你心服口服，啞口無言。就算你再怎麼討厭我，也絕找不出理由來拒絕我，這就是我的理性征服！”
“哦？這個倒是很有意思啊！”
眉頭輕輕一挑，秦明不由得譏笑了起來：“可是我的擇婿條件，你第一個就達不到啊。我要一個警察，而且是警察精英！”
“我可以！”
“你隻是現在要報考警校而已，你的未來根本不確定！”
“不，我的未來是由我親手確定的。我現在可以跟你保證，我要想當警察，就一定能當上，而且絕對是第一流的。別問我為什麼這麼確定，因為現在我就有這個能力，其他的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甚至於，如果警隊放開錄取標準，不需要警校畢業的話，我此時此刻就可以以第一名的成績，成為一個一流警察，您信嗎？”
麵皮止不住兀地一肅，秦明深深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一會兒，卻是頓時沉下了臉來，喝道：“小子，少大言不慚了，別把警察這個行業看扁了！不是每個人，會個花拳繡腿的，就都能隨隨便便進來的！”
“不，應該說，秦伯父，是你別把我看扁了。世界上任何一個區域的警察招聘，隻要我想，都能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去，不信咱們打個賭？哼哼哼！”嘴角一咧，常歡露出了邪異而自信的笑容。
秦明看著他這副模樣，卻是一雙眉頭止不住地震動了起來，不知是驚還是怒……